你这话我信,就我家那混小子虽然爱臭美混不羁,可真不是个坏孩子,打个架可能,动刀子肯定不会!他就没那个胆。刘二花说的斩钉截铁,一颗悬着的心似乎也被自己强行安慰了,面色稍稍缓和了些。
二位是宋长河这会儿才顾上问。
我是闫冬,宋时风的好朋友,您叫我小闫冬子都行。
卢霆,来帮忙。
我替老二谢谢你们这群朋友了,这会儿能想着来帮他,都是好孩子。宋长河衷心的感谢一句,接着又问,宋时风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听得东一句西一句,实在担心的不行。
闫冬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末了解释道,这事公安也没下定论,肯定还有转机,叔婶别太担心。
这个不省心的混小子!还打架,怎么挨捅的不是他!刘二花恨的咬牙切齿,才骂完儿子就站起来,不行,老宋,我们得去公安局问问。老二这最多就是个误伤,也没伤了要害,我们赔钱,多少钱都赔,倾家荡产都行,只要他们愿意私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哪怕最上骂得再凶,心里还是放不下。
婶子,没用,我去过了。闫冬苦笑,嫌钱少?刘二花本能的问,要多少?多少我都出!
不是。闫冬吞吐了一下,最后还是在她灼灼的目光下说了实话,那人,死了。
啊?刘二花张口结舌。
不是说没伤到要害?宋长河赶紧问。
闫冬沉沉的说,那人淹死了。
完了。刘二花惨白着脸跌坐在沙发上,喃喃着眼泪顺着脸颊就淌了下来,老宋,老二完了。
宋长河脸色也瞬间变得发白,人的精神气一下子都少了半截,震惊到都来不及思考:怎么就死了?
这可说呢?怎么就死了?人一死小事变大事,没事变有事,老二这时想善了绝不可能了。
闫冬眼看二老要遭,顿时描补,也不见得,宋时风这事本来就有疑点,那人说不定是故意撞上刀子的,宋时风就是让人给坑了。
刘二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的问:怎么回事?小伙子你赶紧说,别说一半留一半,你想急死我啊。
都是我们猜测,还没有证据他把这段时间宋时风和公司里发生的事以及以前得罪的人原原本本说了个遍,面对这样的父母他是真瞒不住也没办法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