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害死猫。卢霆隔着窗户望着外面徐徐升起的太阳,人隐在半明半昧之间,似乎早看出了他外强中干,却并没有嘲笑的意思,轻声道,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受牵连,更不会被人打断手脚肋巴骨,打破脾脏弄裂肝胆躺地上没人管。
他的声音又轻又缓,半点没有压迫的意思,相反似乎只是在刻板说明,并加以安慰。
宋时风表示一点也没被安慰到,后脖根儿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除了干笑还是干笑,这笑话真是一点也不好笑。
行了,还有什么想问的一并问吧。
那个人到底是谁?宋时风在心底已经列出了好几个的备选名单,都是传说中让人闻风丧胆。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卢霆缓缓的说,就是你想的那个。
哪个?最凶残的那个?传闻中把人灌水泥沉江的那个?宋时风终于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冷颤。妈妈呀,我想回家!
总之,以后再见到人躲远点,那个人,你惹不起。
那你呢?他下意识的问。
过一天算一天,死不了。卢霆似乎笑了笑,突然说,走吧,再不走他得以为我跟你有什么了。
宋时风瞪眼,大哥,这一夜都过去了你才说这话是不是晚了点?一想到那个男人是目光,他顿时欲哭无泪。老大,我真的只是陪打了一夜的球!
走走走赶紧走,都是什么破事!
临走之前也不知道心里想什么,张了半天嘴就问了一句很不应该问的话,那个,你喜欢他吗?
卢霆冷冷的看着他,刚刚的一点温情消失殆尽,眼里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大字,干你屁事。
就是,干你屁事!宋时风都想抽自己。
被人按着打啵的又不是自己,让你瞎问!
卢霆这种人精哪里还看不出来他想什么,拿起来手边的球杆就敲在了他小腿上,看到什么都忘了!
宋时风疼得蹦起来,本来满满的同情顿时被被他打的无影无踪,我就是多余同情你。
我要是在外头听到一个关于我的字,不用他动手,我先让你尝尝住院的滋味。
我闲的管你!宋时风气的扭头就走,突然脸前飞来一盒子,他下意识接着。
还给他。
还还还,还了正好,省的被知道了灌水泥沉江!
他刚出门似乎就听到里面有笑声,他回头看了一眼,只看到紧闭着的大门。
幻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