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根本没卖的,哄谁呢?早上就那么两家买饭的,一家小米粥包子,一家豆腐脑油条,哪有有卖胡辣汤水煎包的?
哄你呗。闫冬呼呼喝完最后一口豆腐脑,反正你等着吃就行了。
宋时风瞅他一眼,你这是替它赔罪?
嗯。他应的干净利索,狗子闯祸主人兜底,天经地义。
行吧。他笑笑,大度又洒脱,至于心里想什么,那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对了,晚上不能再蹿我屋里吧。走之前他下巴点着狗子突然问。
放心。
宋时风一走,闫冬撸过狗子就是一顿揉,大黄啊,哥跟你商量商量,不找新来的哥哥麻烦行不?
嗷呜狗子舌头一卷,舔上他的手。
早上不能去他屋里吓唬他,懂?
嗷呜继续舔。
你乖乖的,哥给你吃鸡。
嗷呜还是舔。
哥就知道你最懂事了。他杵着湿漉漉的手单方面下了结论。
结果被夸最懂事的大黄第二天一早就窝在宋时风门口,一动不动,人家可没进屋里哟。
宋时风都气懵了,他还没找这死狗晦气它倒又来了?这是看他好欺负还是怎地?
还就是看他好欺负。其实人家大黄看谁都好欺负,是村里狗中霸王来着,村里狗霸特点:护食儿,护主,看家。
家里来了生人它当然要把人看住了,当然,它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在欺负人。
主人让他客气点,它这不是连门都没进。
大黄也没干啥,就是横卧在门口,半步不让。
宋时风真想一脚把这臭东西踢到天边儿去,可抬了抬脚又恨恨的放下,这脚下去只会有两个下场,被咬,友尽。
闫冬怎么宝贝这条臭狗他可是见过,骂两句都跟骂他儿子似的,那叫个心疼。他要是敢踢,这条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绝对没商量。
他也不能真因为一只狗跟闫冬翻脸,可一时半会也还真没想出来能治这狗还不被发现的招儿,最后只好先诱降。
宋时风从屋里抓了一把陈铁军给的五香牛肉干,自己丢嘴里一块,剩下的搁地上,笑得热情亲和,给你吃。
大黄懒洋洋的起身,屈尊降贵的闻了闻,然后,然后又卧下了。
宋时风那叫个气啊,你倒是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