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话很多,不过没关系,以前你跟我说五句甚至十句,我才跟你说一句,现在换过来,我多说点。”
“嗯。”
“叶秋风。”
“嗯。”
“我爱你。”
叶秋风的灵魂,被这三个字汹涌冲击,她转过脸来,抿着唇垂眸,去看花暮雨的脸。
看着她的唇,终是忍不住渐渐接近,紧搂着她,吻住她。
唇瓣的交织,想说久违,却是初次,心上人在自己怀里,在与自己亲吻,在紧搂着自己,过去这十几年来,甚至想都不敢去想。
叶秋风贪恋的轻柔吮吻她的唇,左手以手臂紧搂住她,无力的右手掌轻抚着她的脸,灵魂如入天堂,飘飘荡荡,她的唇很柔软温热,让人沉沦,让灵魂沦陷。
鼻腔涌起浓烈的酸楚,泪珠很咸,她很香,很柔软,很让人贪恋,手臂忍不住更用力抱紧她,想将她融进自己心里,永远珍爱着。
分开时,花暮雨眼神迷离,抬眸凝视她的脸,叶秋风垂眸与她对视,朝她扬起微笑唇角。
“暮雨,我更爱你,为你,做什么都行。”
“我要你好好活着,待在我身边,永远,不准再跑。”
“臣,遵命。”
花暮雨给她搓洗身子,叶秋风的身子瘦骨嶙峋,肋骨一根根的清晰映出,养肥计划默默落定。
她时不时抬眼去看叶秋风的脸,并抿着唇冲她微笑。
水很快就黑了,叶秋风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你先出浴吧,弄脏你了。”
花暮雨扬着右唇角,眯着眼神,意味深长一笑:
“看来没人帮你洗过澡,那我就放心了。”
“没有,”叶秋风羞着脸垂下头:
“都是自己洗,洗不干净,虽总以为是单恋,但仍守身如玉的。”
花暮雨“噗嗤”一笑:
“好忠烈的小叶侯,对了,那僧侣是谁。”
提到“僧侣”二字,花暮雨的心,酸如坠入醋缸。
“救命恩人,也是师傅,他曾是闽国王宫的宦监,契弟死于战乱,便在那次我开放处州城门时,来了越国。”
“唔,”花暮雨静静听完,也听明白了:
“原来是善有善报,你救济过的人,又救下了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