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敢想,自己要被她折磨半个月,眼睁睁看着她被折磨这么久。
于是小抿一口水,贴近她的脸,几番挣扎,最终凑了过去。
叶秋风抽搐中,眼睛猛的睁大,她疯狂扭动身躯:
“你个忘八端!滚啊!竟想趁我病轻薄我!救命啊!强女干啊!”
“……”梁南绫惊了,满脸都是黑线。
“呜呜……我都没跟她亲过,勿妄想夺我贞|操……”叶秋风疯狂摇晃身躯,眼泪甩的凌空飞舞。
梁南绫更惊了,都这副模样了,还念着她。
不对,贞操?你们不是早就洞房了么?不是吧?
还是在装纯?
“汝母婢的!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装!别动,我喂你喝水。”
“不要,滚啊,乃公教你八端!未教你于人□□取食!腌臜东西!休想夺我贞操!救命啊!强女干啊!呜呜……”
“暮雨,暮雨,我更配不上你了,我脏了,呜呜……”
“……”梁南绫算是知道了,自己照顾不了她。
可你,邸下天天打你,分明是讨厌你,她能愿意来么。
……
叶秋风消失了两天,宣召也不来,派郎将到处找她也找不到,花暮雨坐在内殿处理事牒,心烦意乱。
“邸下,越州句章县县丞称急事求见。”戍守宫门的郎将走到朱案前,汇报道。
“县丞?”
原来是回句章了,花暮雨赶忙道:“带进来。”
梁南绫昨日一闭眼,就不小心睡着了,再醒时已是翌日清早,叶秋风还在时不时抽搐,但已没气力再漫骂,浑身都是冷汗,脸色煞白。
她也不敢出现在花暮雨面前,毕竟整个西府都在传她是大令的小娘子,大令也不解释,甚还结结实实的挨下花暮雨好几顿毒打。
被接见是意料之外,斗胆请她移步到无人的地方说,她也意外地答应了,只是气场冰冷慑人。
……
叶秋风恹恹地睁开眼,瞧见花暮雨就在脸前,眼神写满紧张和关切。
她心想,我怕是臆症了,竟看到了幻觉。
瞧见花暮雨喝一口水后,就贴过脸来,叶秋风的心飘飘浮起。
“滚啊!你这妖婆!休想以妖法骗我贞操!”叶秋风疯狂扭动身子,抗拒那假象接近。
花暮雨手里的碗被猝不及防撞翻,“咣啷”一声摔碎在地。
“汝娘婢的!邸下亲自来伺候你了!你还想干什么!”梁绫南臭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