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还好,一说就让严斯韫受不了,直接一冲动捅到最深处,喘着粗气,停顿一会儿就摆着腰仿佛装了马达似的,开到最大档冲撞,每一下都大开大合,退到外面再狠狠撞到最深处,每一下都往凸出的敏感点撞,秦毓哭得喘不过气,一个劲儿往宋昭渊怀里躲,嘴里喊着叔叔、爸爸的,潜意识里还像小时候遇到委屈就找爸爸救命,可他不知道提议一起肉他给他一个难忘教训的人,正是他以为的救命稻草。
宋昭渊吻着他的耳朵和脸颊,轻声哄着:乖乖,乖乖敏敏。
他抽空看向旁边看呆了的魏骁和余烬,示意严斯韫空出一只手来握住秦毓的一条腿,然后在秦毓已经吃进一根粗大肉物的穴口处徘徊,摁了摁,松一松,试探着伸进一根手指,那儿本来就紧得再也吃不进什么了,意图一出现立刻被发觉,秦毓怕得直往后退,拼命摇头:不行不行了吃不下了真的
可以的,敏敏乖乖,敏敏可以的,敏敏最棒了。哄小孩儿似的,嘴巴越甜,落下的轻吻越柔软,下手就越不留情,很快吃进去两根手指,又倒了大半瓶润滑油,然后收回手,放出自己那根不比严斯韫差的肉物插进去一个小口。
秦毓登时疼得脸色发白,嘴唇哆嗪若说:不真的不行。
宋昭渊就像严父,要做的事情没人能阻挡,猛地噗嗤一下捅到最深处,秦毓直接翻了白眼,不停打着哆嗪嘴唇颤抖,硬起来的肉物又迅速软了下去。严斯韫见状有点着急,宋昭渊制止他,镇定地抚摸着秦毓身上的敏感点,哄着、安抚着,直到秦毓从疼痛中缓过来,不自觉摇晃腰肢,宋昭渊才摆动腰部。
他一动,严斯韫跟着动。
两根巨物塞进小小的肉穴里,穴口被撑出白而透明的皮,很快打出一层白色的泡沫,噗叽噗叽声响,不用任何花样,遵循着人原始的兽性埋头苦干,往狠了的力度干,打桩似的,比赛谁能将烂红的穴口撞开,撞进里面的肠腔,秦毓全身泛红,刚从热水里出来似的,无力地仰着头,爽得哭叫,哭得喘不过气来一下一下地抽着,抽在旁观者的心脏抽得魏骁和余烬不停吞咽口水,心脏跳得跟被擂鼓似的,裤档里的东西迫不及待地苏醒。
所以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前一秒扭扭捏捏觉得怎么能这么没底线、这么没廉耻,后一秒看见活色生香的一幕就疯狂想顶替别人自己上了。
速度越来越快,感觉快变成残影了,快感密集到最一定程度,秦毓只能凭借本能做出逃跑的动作,但他的双腿和腰都被紧紧箍住,在两人同时退出时下意识向上逃跑,就被抓住腰和腿往下压、那两人又几乎同时顶上来,直接破开肠道捅进以前从未被抵达过的深处,那儿暮地被撑到最大,秦毓产生一种肚子和肠道都被捅穿的恐惧,发出无声的尖叫,浑身颤抖着抵达高潮。
穴肉因高潮而急剧收缩,前仆后继地吮吸插在里面的肉物,两人也感觉快到了就加快速度,刹那间爆发,射满秦毓的肚皮,肉眼可见地鼓起来。
秦毓遭遇接连的刺激,身体条件反射地痉挛,完全瘫倒在宋昭渊的怀里,两条腿大大张开着,双眼无神,嘴唇无法合拢,浑身湿透,下巴还有一点白色精液,腹部也被精液射满,模样淫糜到极致,像只专门吸收男人精气才能活下去的魅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