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把这些信息当过真。因为就她所知道的,他虽然有些行为不正常,思想也有问题,但是还不至于真到了这种需要看医生服用药物以作控制的程度。再者说,那些不正常也是因为曾经遭受过吴晓蕾的非人虐待,现在的他根本就没那些经历了不是吗?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时,由邵渊秘书所联系到的人员匆匆赶到他们所在的转角位置。见到来人,她反射性的攥住了手里的药片,简练的与来人对接确认了彼此的信息,她的位置很快被人换掉。
连声感谢加上刻意的阻隔,她作为救助意外的陌生人被客气的送出了几步远。杨悠悠知道这里已经不需要她再久留,识相的跟人道了‘不客气’,转身离开时,眼睛里最后看见的是来人中的一位貌似是医生的人,拿出诊疗器材贴上了邵渊的胸口。
为了不惊动任何人的快速将昏迷的邵渊转移,标会中等待的几家律所暂时都没有得到消息。
关心则乱。杨悠悠直到回了家也没能把展赢晕倒的画面从脑袋里暂停播放。担心自己接的不够稳妥伤到他的哪里,更担心她处理问题的速度太慢太琐碎想的太多,给他本就不好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循环回忆的次数多了,她总感觉自己那一连串的动作里有什么疏忽,可是又一时确认不出,索性命令自己不要再继续纠结。
江冉打来电话告知她标会结束是在她已经到家后半个多小时以后了,细算时间大约跟她离开酒店的时间相差一个多小时。没有意外的,江冉告知她邵渊在休息过后并没再出席标会。
抽签在最后的鼎诚在邵渊因故没有在场的情况下完成了最后的招标答疑并对招标文件作出补遗。早就习惯应对各种突变的律所精英们没有因为突然缺少了重要招标人而受到丝毫影响,稳定发挥,严谨对应,谨慎的把自己该做、能做的做到最佳。一切的结果就只等最后的公示通知了。
夜深人静,微微的光亮勾勒出一张双人床上侧睡的人形。忽然,平稳的呼吸声急急一收,前一秒正准备睡觉的人,下一秒已经从床上翻身坐起。
她想起来了!
杨悠悠瞪着眼睛望向一片黑暗,她想起来自己在打开展赢手机的时候是直接抓起他的左手用指纹解锁的,没有犹豫,没有试错,直接奔着他的无名指就去了。
他的习惯并没有改,如果她猜得没错,他手机的密码也一定也还是‘251521’。一串数字,一个指纹,她从没开口问过这其中藏着的只有他知道的含义,因为那时候她觉得自己如果问了,得到的答案绝对会让她的心里更加发虚。
夜色中的心脏‘怦怦’跳得厉害,认为自己一直藏得很好杨悠悠根本猜不到展赢到底忘了多少又记得多少。太恐怖了……如果他还像以前那样对任何事情都充满掌控欲,那她不慎露出马脚的画面很难不被他捕捉到,不敢想了,再想下去她一定会把自己给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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