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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落在那张红润的唇上,祁朽的嘴唇单薄,但唇形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上面晶莹湿润,程邬不受控制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程邬率先咬破糖的一端,糖从中间分离,他囫囵吞下,在周围人起哄拍手的声音中,手掌贴住祁朽精瘦的腰身,抱着祁朽转了一个方向,对着包厢的人道:“他醉了,我送他回去休息。”
电梯里,祁朽再次皱眉,他推了推程邬,发现推不开,在他手上挠了几下泄愤道:“吃糖,我还要吃糖。”
程邬抱着祁朽的腰,一只手在他的后颈轻轻摸了摸,哄声道:“嗯,吃糖,我们回去再吃好不好?”
电梯墙上倒映出两人的身影,祁朽乖顺地贴着程邬,任由程邬的大掌放在他的后颈上,温顺几秒的祁朽又不满了,他从程邬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抬起头:“为什么要回去吃?”
因为喝酒的缘故,祁朽那张白皙的脸蛋也染上了粉色,和他耳根一样,望着程邬的眼神,疑惑又单纯,里面湿润晶亮,眼尾也染着红。
程邬看着这么一副丽色,呼吸不自觉重了,他抬起手覆盖住祁朽的眼睛,低头,唇贴住祁朽的耳朵,声音喑哑:“因为啊,阿朽,我硬了。”
楼下,程邬打了一个电话叫了代驾,又打了一个电话让人过来照顾KTV那一包厢的人,今晚肯定有不少人醉了,不要让这群人闹出什么笑话上了新闻。
程邬带祁朽回了自己在江市独自住的公寓,一路上怀里的这个男生都吵吵闹闹的,一会儿说自己要吃糖,一会儿又要喝酒,一会儿还要脱衣服洗澡。
程邬身上的衣服和祁朽自己的衣服都被他扯得凌乱,如果不是程邬抓着祁朽的手,真不知道在车上祁朽就会做出什么大胆的事情,下车时,代驾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对。
屋内的灯打开,程邬扶着祁朽把他放在沙发上,心想下次再不能给他喝酒了,怎么酒量这么差,他正转身要给祁朽倒蜂蜜水,手被抓住了。
祁朽抓着程邬的手不让他离开,眼睛不眨,执着道:“什么时候吃糖?”
程邬从兜里把糖都摸出来,放在祁朽的手心:“糖都在这里了,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祁朽躺在沙发上,抓着糖揉了几下,然后又放回程邬的手机,俨然一副自己不愿动手的模样:“你给我剥。”
程邬认命地给祁朽剥了一根糖,在放进祁朽嘴里前问了一句:“阿朽这根糖是要自己吃还是要和我一起吃?”
“一起吃。”祁朽毫不犹豫地回答,似是觉得程邬好磨叽,他抓着程邬的衣领,将他拽在沙发上,然后手脚并用的爬起坐在了程邬的双腿上。
那一刻,程邬的黑色的眼眸更深了。
怕祁朽摔倒,程邬的双手抓着祁朽的腰,他手中的糖被祁朽抢走,然后放进了他的嘴里。
程邬轻轻地笑了笑,姿态随意地靠在沙发上,领口的扣子被他扯开几颗,“阿朽如果要吃糖的话,得自己动手哦。”
程邬指了指自己嘴前的糖。
祁朽看着眼前散发香味的糖,喉结动了动,然后低头凑上前咬住糖,因为用的力气过于大,祁朽低头的时候,鼻尖与程邬的鼻尖撞在一起。
祁朽脑子里只剩下要吃糖这个目的,他一口一口地咬着糖,软糖在他的口里散化,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程邬叼着糖自始至终没有动作,看着祁朽将糖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完。
祁朽抓着程邬的衣领往前,没有了糖的阻碍,祁朽吃到最后一口时,唇碰到了程邬的唇。
两人彼此间的呼吸缠绕,程邬的气息加重。
和祁朽整个人散发的冷淡不同,他的唇是柔软的,温热的,程邬嘴里的糖比不过祁朽万分之一。
终于吃到最后一口,祁朽心满意足地笑了,并没有发现眼前的男人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其他的动作。
程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下,再看了看单纯吃着糖的男生,笑了笑,他简直是在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