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邬偷偷地跟祁朽咬耳朵:“阿朽,你现实的酒量怎么样?”
程邬只知道游戏中的小崽子酒量很差,几杯就能倒,游戏中的数据模拟现实的数据,他担心连阿朽的酒量也能模拟。
祁朽想到上次在游戏里被程邬灌醉的那次,灌醉套完话这个人就把他扔在游戏里消失不见,想到这里祁朽冷笑道:“不关你事。”
众人都举着酒杯,祁朽在这样的场合下也举起酒杯一口饮下,放下酒杯的时候,祁朽心想:只是一杯,应该没事吧,他是三杯倒,之后不喝酒就好了。
程邬一直注意着祁朽的举动,见他喝完酒后就沉默地吃着菜,没有异样,他放心下来,他又想到另外的东西。
前两次游戏中的阿朽出门,是在他抽了纸条之后,这次也是,然后在这三次里他见到了活人。
他在脑海里设想了无数的可能,如果说阿朽真的被关了起来,那么到底是怎么办到的,一款游戏控制了阿朽的人身自由,上次没问清楚的事,这次他趁人就在他眼前一定要好好问问。
吃完饭,众人又商量着要去ktv放松,程邬没有异议,他目光低下,问着身边的人:“要回去吗?”
今天阿朽练了一下午的舞蹈,应该早些休息才是。
祁朽摇摇头,大家的兴致都很高,他不想扫兴,再说,回去,再回到他住的地方他也不愿意,还不如在在外面多待会儿。
ktv里,喜洋洋和程竹生两人拿到麦克风一直不撒手,你一首我一首的,两人的歌力半斤八两,非常摧残人的耳朵。
徐青忍无可忍了说:“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一直占着麦,你们难道不知道自己唱歌是什么水平吗?”
魏毅点头附和:“就是,两位也考虑考虑我们的感受,来个人把他们的麦抢了,洗洗耳朵。”
喜洋洋说:“大家的歌力不都差不多吗,哦不对,有两个例外。”喜洋洋的目光从坐在沙发上的祁朽和程邬身上扫过:“他们两个人,一个是专业歌手,天籁之音,还有一个,我从来没听过程哥唱歌,不知道他歌力怎么样。”
喜洋洋转头问程竹生:“生生啊,你有听过程哥唱歌吗?”
程竹生摇头说:“洋洋,我长这么大也从来没听过我哥唱歌。”
受到气氛感染,喜洋洋胆子也比平时大了很多,“程哥,要不现在来一首?”
程邬手搭在沙发椅背上,坐姿散漫,他笑了笑没说话,祁朽也朝程邬看过去,说实话他也挺好奇的,这个人从哪个方面看都很厉害,不知道唱歌怎么样。
程邬偏头,唇靠近祁朽的耳朵:“阿朽想听我唱歌吗?”
离得太近了,包厢里的灯光很暗,他和程邬坐在角落,没人看清他们在角落的动作。
程邬的一根手指在他的右耳上摸了摸,很轻的触觉,但无比烫人,祁朽立即离他坐远了点儿,他随便拿起桌上一杯没人喝的水灌下。
喝完才知道拿的是一杯酒,祁朽声音冷淡:“不想,你爱唱不唱。”
祁朽看到程邬朝着他笑了笑,接着身边的人站起来,拿过程竹生手里的麦克风。
众人的目光都朝着点歌台前的程邬看去,程邬坐在高脚椅上,两条修长的腿分开,一条腿垂地,一条腿曲搭着椅靠,他逆着灯光,锋利的轮廓被黑暗掩藏,无端地透着冷意,但他眉眼都带着笑意望着一个方向,勾人极了,仿佛黑夜里会吞噬人心的妖魔。
接着,低沉缱绻的嗓音响起,祁朽意外地看向程邬,刚好落进那双饱含笑意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