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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玉石。”
“啊?”
“你可以试试硬度,这东西是什么材质我不确定,但肯定不是玉。”
啊?!竟然是西贝货么?!
冉昱张大了嘴巴。
三哥的话让他对冉旸的下限有了新的认识。虽说退了亲就婚嫁各不相干,但送人家小娘子假货也未免太丧人品,大学院商铺出品的仿矩子令玉佩虽然不便宜,可他们家也不是拿不出钱,何必这样糊弄人家呢?还是临了断了关系还要气人一回?
崔慎一看就知道他想歪了,难得伸手摸了把弟弟细软的头毛。
“他不是真想送东西给冯文娘,他只是要确保你一定去兴福楼。”
“你之前不是说遇到了绑匪么?我觉得这事来的未免太过巧合,保不齐这事就和他有关系。”
听他这样说,冉昱有点坐不住。
可他的体力真的支撑不了久坐,挣扎了一下他有躺回了被窝,恹恹地道。
“大家都是亲戚,我怎么得罪他了我都不知道,他何必下此毒手?”
“也未必是因为你。”
崔慎替他拢好被子。
“别想那么多,总之知道他没安好心就足够了。你现在只管好好养病,旁人的事一概不要管,三哥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他这样说,冉昱瞬间安心。
他家的三位兄长各有性格,但无一不是靠谱人。尤其是三哥,他说会讨公道,那便一定做得到。
接下来的两日,冉昱一直在船舱中养病。
好在冉氏的商船够大,三哥的舱室够舒适,他在船上闷了三天倒也不觉得烦。烧当天晚上就退了,不过身体虚弱只能在床上静养,一日三餐都由崔慎给送进舱室。
冉昱想要下床活动,毕竟睡久了就会失眠。可三哥大概是被他这遭给吓怕了,只允许他每日开窗透气,百无聊赖的阿昱只好自己找乐子。
他翻出了那枚假矩子令。
“唔,做的倒是找不出什么瑕疵呢,真的是假的么?”
冉昱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也不知道是触动了哪个机关,“矩子令”忽然一闪一闪亮起了微光。
嗬!
冉昱吓了一跳,手一松,“矩子令”掉落在地上。
他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没什么异常,于是又大着胆子把玉佩捡了起来。
“怎么会亮呢?”
阿昱翻来覆去看了好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他跳下床,从柜子里翻出自己的工具箱,反正闲着于是闲着,不如研究研究这奇怪的玩意打发时间。
唔,竟然有弥缝,是如何做到密和完美的呢?!
果然,亮光是从小孔里射出来的,这里面多半有机关……
要不要把这枚玉佩拆开呢?若是拆坏了就糟糕了,白白浪费这样神奇的工艺,可要是不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撬动的力道大了些,只见那块玉佩模样的玩意忽然有规律地闪了几下,然后从顶端的小孔中忽然射出了一道更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