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庭玉本就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朕就没得罪过他们,谁知道他们抽哪门子的疯?!”
夏国还能说有些旧怨,但也无伤大雅,毕竟那都是一两年前的事儿了,至于燕国,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去,且燕国兵力雄厚,朱庭玉再作死也不会主动招惹。
朱庭玉也想不通,他缩在蜀中都已经这样与世无争了,怎么偏偏还遭此大难?
他看着段广基,想要求得一丝安慰:“此番,咱们能守住的吧?是吧?”
段广基心里一沉,嘴上却安慰说:“圣上别担心,定能守住的。”
君臣二人执手,嘴上说的相信,实则心里都不信。
那可是燕国啊,当初打齐国都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更何况是对付他们。还有夏国,那也绝对是善茬,早就听闻下过的火炮威力巨大,但愿这回夏国做个人,不要用到这等毁天灭地一般的武器。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萧瑾他们兵临兴元府后,二话没说就对着山腰轰了数十炮。
一顿轰炸之后,直接将那座小山炸断了半截。
留守在此地的蜀军见此,士气瞬间就没了。
这还打什么?只要夏国轰几炮,连山都能打穿,更别说是兴元府的城门了。人家现在是没到城门处,若是到了,他们蜀国没有一个是能扛得住这夏国那一炮的。
他们□□凡胎的,怎么能跟火炮对抗?
人心不齐,便有人琢磨起了投降。
不过这话只是说了一半儿便被人骂了回去,如今还没交战,众人虽然畏惧夏国的火炮,但是对敌我两方兵力的差距显然还没有清醒的认知,觉得死守下去定能守得住城门。
最重要的是,他们不能未战先降。
“朝廷的援军还没到,你们竟然就心想着投降了,做叛国贼是什么下场?看看齐国就知道了!原先齐国朝廷的那些大臣,哪个不是做了阶下囚?你们也想步入他们的后尘?”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其实没几个人是真的听进去的。当他们不知道是吧,齐国最后遭罪的确实是那些大臣,但是投降的普通士兵却一点儿事都没有。
燕国本就重视兵力,原先在齐国当兵,如今江山易主,想在燕国当兵也一样可行;人家夏国更是大度,山东那块好多当官的,还继续当官呢。像他们这等小兵,人家燕国与夏国都不屑于去杀,投了就投了,哪有那么多的大牢给他们做?
所以这话威胁不到他们。
士气不振,一时半会儿是扭转不了的。不过好在他们依仗着天险,夏国跟燕国一时半会儿也打不进来。这里有这么多的山,夏国总不能把他们都炸了,这得废多少的弹药?
萧瑾也没这个打算,轰了一座山之后,他便让人将火炮给收下去了。
司徒恭默默看完,没多久就听到军中有人议论起夏国的火炮。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摩火炮的威力。比起震撼,他们感受到更多的是威胁。
“如今夏国的火炮,未尝不是放给咱们看的。”
“这还用说?,夏国早就想震慑咱们。此番特意带了这么多火炮过来,究竟是什么意思也不言而喻了。”
“不过这火炮的确威力巨大,兴元府一带多山,多半显示不出什么来,若是在平原上来这几十炮,只怕一座城都会被夷为平地。”
那火炮,真不知是怎么做的。
贺辞曾打探过夏国火炮的消息,只是夏国朝廷对这件事儿捂得紧,根本打听不出一丝一毫的风声。在夏国尚且如此,回了燕国更不必说了。
司徒恭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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