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哥。”郑淮鹭给人细致擦拭着头发,“带你玩几日,我们就回渠城。”
舒行疲惫地睁开眼睛:“这里的生意真的不用管吗?”
“我高价聘请的经理人都不是摆设。”郑淮鹭温声:“舒哥放心。”
舒行应了声,然后问出了一句这辈子都不可能问出口的话:“淮鹭,你体能会不会太好了些?”
郑淮鹭愕然,然后笑得如沐春风,“舒哥,我会当作你是在夸我。”
“本来就是夸你。”舒行也笑了。
A国很多地方终年积雪,早些年公路跟铁路还未开通的时候,来回往复用的都是骏马,这里的马儿受环境影响,耐寒不说,膘肥体壮,可一日千里。
舒行收到高博明的邀请,去一个林园骑马。
林园占地百顷,一眼望去松林密集,棵棵笔直挺拔,雪雕振翅从树梢上飞速掠过,伴随着积雪簌簌抖落。
舒行起初怕冷,但是等见到这番壮阔,顿时兴致勃勃。
“舒哥,那边就是马场了。”
舒行被松林吸引,还未注意到另一侧的马场,此时望去,栅栏后的一群骏马正在小步慢跑,鬃毛在阳光下油光发亮。
郑淮鹭给他系好围巾,叮嘱道:“一会儿不管多热都不能脱外套,除非去室内,还有啊,跟我共骑一匹。”
舒行瞪着眼睛:“我会骑马。”
“你腿伤还没彻底好。”
舒行不服气:“好了。”
郑淮鹭皱眉:“好了昨天下午跟我出去一趟,回来膝盖疼?”
舒行无言以对。
怎么瞧着年纪轻轻的,偏是个“爹”系男友?
但是话又说回来,伤筋动骨一百天,舒行这才多久?
“来了。”高博明跟箫宁从一间木屋里走出来,两人都穿着骑马装,高博明自然不必说,箫宁难得褪去那层娇持跋扈,显出几分敞亮的英气。
高博明跟郑淮鹭去选马,箫宁就陪着舒行聊天。
这阵子不冷,太阳暖烘烘的。
“也不知道非弄个林场干嘛。”箫宁轻哼:“这片地地域受限,以后想要大肆开发很难的。”
“不用开发,就这样放着。”舒行接道:“来的路上我看人很多。”
“高博明就是闲得慌。”
舒行笑了:“知道吗箫宁,你这语气特别像那种当家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