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宁的房间,一般人真进不来。
这边等高博明他们都出发了,郑淮鹭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舒行抱着他的腰,脑袋枕在他的胸腹,这样睡起来舒服点儿。
中午时分舒行醒了,头有些疼,脑子嗡嗡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舒坦的!尤其某处不可言说!
“舒哥!”郑淮鹭见舒行醒了,欣喜上前。
舒行没好气:“滚!”
郑淮鹭:“……”
郑某人不畏艰难,拼命摇着尾巴往上凑,舒行没办法,郑淮鹭不帮着点儿他连站稳都费劲儿,想起昨晚郑淮鹭抓着他试的几个动作,舒行顿时心跳如鼓,羞耻心爆炸,他扶着腰,想不通自己为何要答应。
郑淮鹭折腾起来不含糊,但舒行体质没有那么好,第一天总是格外难受。
舒行吐干净水一抬头,在镜中看到脸色不霁眼神内疚的郑淮鹭。
舒行登时笑了:“怎么,我都没生气,你还生气上了?”
郑淮鹭在他腰间最疼的地方轻轻揉着,起初的酸疼阵痛过去,很快舒服起来,“舒哥,是不是很疼?”
疼裂了都要,但舒行放着热水,沉声说:“还行,不是很疼。”
郑淮鹭做保证:“舒哥,以后我不那么搞了。”
“知道心疼你舒哥就行。”舒行温声,“去把我眼镜拿来,饿醒的,想吃面。”
“行!”
山庄的厨子是从南方请来的,鸡汤面做得相当不错,郑淮鹭点了一桌子菜,舒行吃得仍旧优雅,但速度挺快,郑淮鹭看着他轻晃的眼镜链,忽然说:“舒哥,要不要换个银色的?”
“嗯?”舒行没懂。
郑淮鹭抬手摸了摸他的眼镜链:“舒哥好看,应该什么颜色都能驾驭。”
舒行也不抗拒:“你买,我不想挑。”
“好~”郑淮鹭满口纵容,话音刚落,就见高博明抱着箫宁进来。
箫宁脸色发白,右脚上的鞋子不见了,泥泞包裹着杂草,就这样手里还拿着一小包东西,细看红彤彤的。
“怎么了?”舒行站起身。
“山路滑,摔着了。”高博明嗓音低沉,明显心情不爽,跟舒行解释完,又忍不住数落箫宁两句:“让你在原地等我在原地等我,你跑那么远做什么?!”
箫宁不太服气,刚一张嘴就对上高博明黑沉的眸子,顿时歇菜。
“你们慢慢玩,我先带他去医院。”高博明说。
郑淮鹭点头:“去吧。”
没过五分钟高博明又抱着箫宁下来,服务生跟在后面提着一个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