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让我想起来一些事情。我像不像那些gay video里上门帮助独居男主人修水管的工人,然后哈哈哈.jpg
司徒没回复了。谈越抬眼,发觉他捧着手机面无表情。谈越很熟悉他这种面瘫,通常表达的是他生气了。他走到他身边一瞧,司徒手机上还是微信聊天的页面。
谈越拉着他向楼下走,你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吧,我开个玩笑而已。再说,GV里修水管的工人都是肌肉饱满的壮汉。
他这话一说,司徒的视线一下从手机转移到谈越的腹部上了。谈越掀开上衣,他这一年有一半时间在住院和受伤之间度过,锻炼的事情早就放下了,腹部没有任何肌肉可言,简直一马平川。他吸了下气,腹部就瘪了进去,隐隐约约露出一点曾经腹肌的轮廓。
他说:还是有的。
你好无聊。司徒斜睨着他,你还看GV?
不是,是我室友看的。
你室友也看上你了?
好像是的。
仔细讲一下。
司徒将他关进了房间里,拉开一张凳子,端庄地坐下了,大小姐看起来很像是要刨根问底。
谈越觉得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也不值得隐瞒,于是他娓娓道来。
简单来说就是有一天晚上,室友邀请他看GV,那天月亮很圆,修水管工人们个个肌肉饱满,动作激烈。看完GV之后,室友向他告白了。谈越表示他是个直男,婉拒了。
谈越说:不过他对我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如果不是那个GV,我可能不会跟你
司徒打断他,你为什么答应和他看GV?
没看过啊,随便看看。
你是直男?司徒又问。
这可真是个直击灵魂的问题。
谈越立刻说:现在不是了。
谈越站着,司徒坐在他对面仰视着他,他温和地笑了笑,然而莫名的审讯气氛却填充了整个房间。
司徒说:后来呢,你和你的室友发生了什么?
没有啊。谈越否认了。
是吗?
好吧,有的。
室友毕业那年写了一首诗,中心思想是爱情五光十色,相信爱情的人都是大傻逼,毕业聚餐上室友喝高了,公开宣布是写给谈越的。
这首诗算是我的性取向启蒙。我觉得
司徒又打断他了,他依然笑吟吟地:他是傻逼,那你呢?
谈越觉得司徒在逗他,然而他也只能干巴巴地回应:可能是吧。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