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冰冷的手指从他滚烫的额头摸索下去,又扣住了他的咽喉。他低下头亲吻谈越颤动的脖颈和喉结,像从前那样亲昵。
他在谈越耳边说,后悔了吗?牙朵提醒过你了吧,你不听话。
谈越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这间客栈至少是个藏毒的地方,那么这些客人呢?赵赵、易云和夏升只有他很可能是误入的,像只不谙世事的羊,突然闯进了猎人的世界里。
手机暗了下去,室内重归黑暗,他只听得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和喘息。他闭了闭眼,颓然道:我什么都看见了,你要杀我吗?
司徒很久都没有说话,久到谈越怀疑他已经走了,悄无声息地离开,就像他刚刚突然出现在谈越背后一样。
过了很久很久,谈越才听见了他的回答。
他说,回去吧。
你不打算杀我吗?谈越愕然道。
我想杀你你活不到现在,司徒说,如果不是先跟他们说你是我的祭品,你早就死了你不该来这里的,谈越。回去吧,回去A市,带上你的戒指,不要再回来了。
第14章 第 14 章
我以为你要杀我呢。
谈越盯着司徒手里的枪。他曾自虐又自杀未遂数次,手.枪在他眼中不过一把玩具而已,只消这么一想,司徒就恐吓不了他。
于是谈越被关在了他的房间里,又是同床异梦的一夜。
第二天谈越睡醒费劲地开了门,老邢和司徒都不在,只有赵赵在院子里和易云打太极拳。
他俩去哪了?他到处张望。
易云说,不知道。
谈越多看了易云两眼。
赵赵可能吸毒。易云在客栈里又是个什么角色呢?
他一进厨房,柜台电话铃立刻癔病一样响着,蔓延了整个客栈,谈越只好出来接电话。
待会老邢送你去车站。
司徒的声音。
谈越直接挂了电话,一句话都不说。
不一会儿一辆车呼哨着停在客栈门口,司徒和老邢一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