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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故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拉了拉身边凡渡的手,笑嘻嘻地和他说小话,我是不是特牛逼?

凡渡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和他拉开了距离,

妈妈说了,不能和傻子玩。

这场暴雨并非是突如其来,当天晚上天气预报台就预报了将有连续一周的暴雨黄色预警。

军训被迫提前结束。

这群快晒成黑炭无时无刻不祈祷军训结束的少男少女们就这样被关进了教学楼,没有大课间,没有体育课,昏天黑地地学习。

他们顿时又怀念起教官的好了。

几个omega凑在一起嘤嘤着商量给吴教官写信,谢故凑过去听了一耳朵,想跟他们讲一讲吴教官的手指,让他们对吴教官的崇拜更上一层楼,刚想要开口,就被凡渡给拉回来了。

谢故不解地看着他,干什么?

凡渡冷哼一声,别像大脑先天性残疾一样,脑容量还不到半两。

谢故不服,我怎么就残疾了,我给吴教官宣传宣传,让他多两个粉丝

军人不需要粉丝。凡渡看着他,军人需要尊敬。

谢故抿紧了嘴唇。

凡渡哂笑一声,拿别人的伤疤去营销造势,你还真是营销鬼才。

谢故不再说话了。

他一上午都蔫蔫地趴在桌子上。

他睡地有点朦胧,有点不知天地的意思,额前发丝凌乱,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呼吸带着沉重的鼻音,嗓子也火烧火燎地干痛着。

中午吃饭了他都没能爬起来,浑浑噩噩地趴在桌子上,他经常一睡一上午,同学们都习惯了,甚至于连陈旭阳都以为他只是简单地睡觉,没有叫他。

空荡荡的教室就剩下了他一个人,少年形单影只,看背影,一双蝴蝶骨突兀至极,像只没有人要的流浪猫。

谢故迷迷糊糊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高热,只感觉自己要死了。

忽然有一只冰冷的手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凡渡皱着眉摸了摸谢故的额头,喊他一声,谢故?

谢故一动不动。

凡渡使了点力气推他,谢故!

谢故勉勉强强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没了平日里的吵闹,嗓子沙哑地喊了一声,同桌

凡渡在他身边蹲下来了,上来。

谢故迷糊着,干嘛呀?

你发烧了。凡渡向他露出了自己的后背,上来,我带你去校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