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笑道:“好巧,我也是。”
王业嘴角一抽,心里盼望在楼下忙工作的陈述快上楼救命。
·
薄郁不紧不慢地走到卧室门口。
停顿几息,推门而入。
室内摆着一张两米宽的大床,被褥皱巴巴地裹住那道人影,空气清新,是他熟悉的清浅香味,没有让他恨不得杀人的石楠花味道。
这诏示着卧室内没有发生任何,也许。
薄郁在床边弯下腰,目光深深凝视露出半张脸的人。
瞬息后,他低头,有些气恼且疯狂地吻咬那饱满水润的唇瓣。
有时候他真恨不得把这人吞掉,好让他别到处找野男人,不过才几天,哪怕找人监视,他依然能跟别人共处一室,还让别人穿他的衣服。
吻得太狠,有人吃痛地哼了声,黑暗中他慢慢睁开眼。
一时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梦境。
薄郁对上那双迷离茫然得眼睛,正要质问对方,外头的野男人是谁,他们有没有做别的——
一向对他不够亲密的人,突然格外主动地搂住他吻了上来。
热烈的亲吻吞噬他的理智与嫉妒,他任由对方青涩地吻舔。
最后无法遏制自己的思潮,用力抱住对方几个翻转,两人卷进薄薄的被褥中间,继续做更疯狂的事。
第69章
叮叮叮——
手机的定时闹钟响起。
顾淮南习惯性伸手, 去关床头柜的手机闹钟,关停声音,他转了个身, 准备继续睡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他浑身酸痛, 像整个人被过度使用,身体很空, 腰腿也软得没什么力气。
特别像是做过一些情事。
他昨夜也确实做了个激烈又酣畅淋漓的春梦,梦里的另一位主角,是薄郁。
这让他罪恶感很重, 好像他是个觊觎薄郁年轻肉体的老变态,糟糕的是, 他确实馋人家。
明明只跟薄郁做过一次,但那时的体验反而让他忘不掉,症结所在, 是薄郁太会,让他很难忘。
顾淮南轻轻叹气,果然像原主一样禁欲太久,会出问题。
他边想着要不要找个对象解决下,边转过身, 打算睡个回笼觉, 昨夜喝的啤酒不多,但不知怎么的, 他累得很, 现在还没睡够。
打着哈欠, 揉揉眼睛准备接着睡觉, 突然, 他余光瞄见什么,手指动作一顿,慢慢放下。
视野里赫然多出一个人。
顾淮南:“!!”
这谁??
从哪儿冒出来的,什么情况?他被窝里怎么还有个人??
倏然。
顾淮南心猛地一个咯噔,差点骤停,缓了两秒,才慢慢呼出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旁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