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叫人面红耳热的画面又在脑子里浮起,陆璟深一时有些失神。
封肆转头看他脸色古怪,手伸过来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想什么呢你?”
陆璟深回神,无意识舔了一下唇:“没有。”
封肆慢悠悠地往沸腾了的水里下面条:“真欲求不满就直说,是我太不努力了,你要是想,我可以再接再厉。”
陆璟深不想理他。
他的小腿到现在还在微微打颤,腰也是软的,并不想再来一次。
外边有风进来,封肆侧过身伸手去关窗,陆璟深的视线跟随他的动作转,落至他腰间。
身体伸展的动作将封肆精壮结实的腰线展露无疑,刚刚陆璟深已经再次领教过了他腰力的强悍,不输当年,甚至因为带了讨债的意味,封肆的动作比从前更粗暴强硬,他只能被动承受。
但越是这样,陆璟深的感受其实越强烈,远不是他的手和工具可以替代。
封肆回头见他又发起了呆:“你是不是犯困了,下午不是睡了那么久吗?”
陆璟深轻蹙眉,掩饰自己的不自在,眼神有些飘忽:“你去穿件衣服吧。”
封肆盯着他的表情,仿佛明白了什么,笑了:“我不穿衣服你觉得别扭?刚才不是你帮我脱的?”
陆璟深:“……你不冷吗?”
封肆不在意地说:“也还好吧。”
陆璟深话到嘴边,只能算了,永远不要试图跟流氓讲道理。
吃完宵夜,陆璟深上楼回房,进门之前,封肆叫住他:“我住哪?”
陆璟深:“房间很多,你随便挑,我们来之前都打扫过。”
“这地方空荡荡的,怪冷清的,”封肆手撑住房门,直接跟进去,“我跟你睡一间算了,反正又不是没睡过。”
陆璟深有些犹豫,他的家庭虽然和睦,但性格使然,他并不适应跟人建立过度亲密的关系,很多时候都习惯了并且享受孤身一人。
封肆于他而言,是唯一的一个例外。
当年在非洲那三个月,他们确实曾日夜相对,从第一天起就是如此。
在他恍神间,封肆先进去了浴室。
陆璟深跟过来,封肆刷完牙,贴到呆怔怔的陆璟深耳边:“我等你啊,快点。”
陆璟深的眸光动了动,封肆笑着冲镜子里的他眨眼,先一步出去。
陆璟深出来时,封肆已经坐上床,他走过去,被封肆伸手一攥,猝不及防往前跌去,跪坐到了封肆身上。
封肆双手扶住他的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对上封肆目光的一瞬间,陆璟深的思绪又被拉回了先前在向日葵田里的一幕幕,他被这个人抱坐起身,以这样的姿势沉入欲望深渊。
“你做什么?”陆璟深的声音有些不稳,呼吸也急促了一些。
封肆注意到他左侧锁骨上方凹处,被自己弄出的一块鲜红痕迹,手指贴过去轻轻摩挲了一下。
再贴上去,吻住了那个地方。
陆璟深急喘一声,抬手扯住了封肆的头发。
封肆湿热的舌在他锁骨上来回舔弄,扯下了他身上的浴袍,陆璟深受不了了,轻推了他一下。
“不做了。”
封肆贴着他一阵闷笑,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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