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孩很有信心地拍拍胸膛,触动了伤口,嘶了一声,“别看我年纪小、个头小,但我力气大,砖搬得比谁都多,他们都说我天赋异禀,一定有灵根的!”
楚寒月把菜单抛给跑堂的:“一把碎木屑、一盏油灯、一抔新泥、一个……两个练气境使用的芥子袋,小瓶活血化瘀丹,一个褡裢,替我置办这些物什,马上要。”
跑堂的掰着指头算了一小会儿:“木屑、新泥随处可见不花钱,油灯店里就有,低阶芥子袋一个五金,丹药低阶的两金左右,褡裢您要什么样的?劣质的也就十几钱,好些的一两金吧。”
算的都是实价,比成衣店厚道多了。
楚寒月给他二十金:“买一金左右的褡裢。”
“公子,您算岔了,十三金足够。”跑堂的数出七金还回去。
楚寒月又推回去:“跑腿费。”
“谢谢公子!”跑堂的一溜烟似的去办事了。
“哥哥!你给我呗,我去买!”男孩蹭的站起来。
楚寒月:“坐好。”
“哦……”男孩不情不愿坐下。
不多时,珍馐美馔一盆盆上桌,楚寒月冷然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尝了口招牌红烧牛肉,眉心彻底舒缓。
咸甜可口的红烧牛肉,细嫩鲜美的蒸羊羔,精巧软糯的珍珠虾丸,酥脆香口的油炸拼盘……
足足十六道菜,摆满了圆桌,四双银筷在桌案上交错,银光闪烁间,穆凌云三番两次不经意和楚寒月夹到同一盘菜。
“第二十八战……”男孩嘀咕。
吧嗒。
楚寒月错开穆凌云筷子,夹走盘子里最后一块牛肉。
严浩:“楚公子胜。”
“二十八连胜,哥哥你真厉害!”男孩揉着鼓囊囊的肚皮,竖了个大拇指。
盘空碗净,跑腿的也送来了买齐的物什,分门别类用小小的灵气球装着,整理干净桌案,一一放上去,又给四人各倒了一杯清茶,恭恭敬敬揖身退下。
楚寒月乜了穆凌云一眼,言下之意:还不滚?
穆凌云闲适地品着茶,戳灵力球玩儿:“楚公子要木屑、新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