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情况称为怨侣,要不是栽晨摆了一道,不至于变得如此复杂。
经过二话没说带着陆随穷前往遇缘司,解开了傀儡线,猫会少些痛苦,可想到栽晨做的事确实是为了保护她,这个代价却是牺牲陆随穷的人生,她怎么都不会接受。
在半路上,经过听到自己的心很慌乱地跳动着,以前她怕完成不了母亲和父王的期待,生怕做错了什么。
她曾经以为作为神祗是不会有恐惧这种东西的,但猫的存在打破了先前的观点。
经过一遍遍回忆不是很熟悉的过往,有瞬间后悔遗忘了关于陆随穷的一切,害怕猫知道真相会失望地离开。
半路上,经过遇到喝的醉醺醺的季万岁,本想绕开却被拦着:“她再拿?”
经过摇头,“十四不知道。”
自从,齐哀最后和她谈完心就没有再见过面,她总觉得季万岁哪怕不喜欢对方,作为朋友也不应该反向插刀。
若是双方都有不得已的原因,为何不能直接说呢?
季万岁走路有些不稳,还是风岚扶住了她:“少喝点不行吗?她是生是死和你也没关系了。”
如今,三界都在传瘟神借着渡劫的名义去入魔,为的就是救北苑老祖出来,甚至有不少魔物开始追随已经堕落的齐哀。
这个消息乍一看没有纰漏,但北苑老祖被封印的事没几个人知道,可见内鬼已经坐不住了。
季万岁站在那冷笑:“谁关心她了,口口声声说别人不信她,她自己又做了什么呢?”
三千万的雷劫。
那个人可真是够狠的,为了脱离目前的这些,找了个悲壮的理由离开,还不是把所有的担子扔给了旁人。
季万岁不知为何心会隐隐作痛,她分明不爱那个人,可是心里所想的,所在意的全是齐哀的影子。
这一定是酒喝多了的问题。
经过不想因为这个和季万岁起争执,只是让风岚照顾好她,便去了遇缘司那边,希望那边还有人在。
风岚瞅着季万岁手指拿根黑色的线,“奇怪,这玩意跟了你一千年都没断,你就没有怀疑过?”
别人的线都是红色的,要么就是五颜六色,怎么到了季万岁这里就变了,难道是因为对方平时太无情?
季万岁没去搭理风岚,抱着酒坛子摇摇晃晃走,“什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最后慌忙逃跑的还不是你。”
她又冷漠地看着九重天,“高高在上的天道圣君,如果你不遵守约定,那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