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一步想靠近她,疾雪皱着眉立马往退后一步:“虽然我是付了钱,但也不多,你也有主观意识,不用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可以随意。”
“客官可说话真有意思。”怀庆不禁噗嗤一笑:“我有点喜欢你了。”
他一步一步往前靠近,这房间太小,疾雪后面就是墙和门,她只能拿唯一的一张桌子当掩体:“可别。不用喜欢我,也不用讨好我,不管今天你表现怎么样我都不会给你打差评。”
怀青像看不见她的回避,来到桌案前,两手撑在桌上问:“客官说什么呢,你是客人,而且也付了钱了,在这个房间,你就是我的主人。”指尖抵在唇瓣上,像是明白了什么:“客官不想快点和我干正事?难道是想和我先聊聊天?”
“你就当作是吧。”疾雪只要这人别再靠过来她怎样都行:“你们干这行的估计不轻松吧,你做了多久了?”
“我想想……嗯,也快三年了吧。”怀青拉开椅子坐下,做了个手势请她也坐。
疾雪故意把拉椅子的动静弄得很大,在有些老旧的木地板上发出重重的滋的一声,她就是怕外头的桂云扶听不见。
“那你多大了?”
“回客官的话,虚岁二十四了。”
“是吗,看不太出来。”
“是吧?好多人都这么说。”怀青双眼弯弯,笑得很甜:“但这么说的客官们其实都是喜欢我这张脸。”
其他人不清楚,反正这人不是疾雪的菜。她没什么兴趣和他深入交流,只问些很敷衍的话:“那你怎么就开始做这行了?”
“嗯……这个嘛。”怀青单手撑着下巴,水灵灵的眼睛像缀了星子一样,晶莹剔透的:“等客官愿意和我做正事了,我再告诉你。”
疾雪:那你永远不用说了。
“喝点水。”她转头去拿了茶壶,还好里头有水,两个杯子都满上,她把一杯推到他面前,在他伸手之前收回手。
怀青看在眼里:“客官就这么怕我?”
怕你倒没有,是怕门外那位听见了误会她是那种随便的人。
怀青忽然一下子凑上前抓住了她的手,青年的体温很热,他脸上的笑容也很明媚:“我又不是什么蛇蝎,会让客官舒服的。来和我做点……”
“真,不用。”疾雪力气很大地把他的手掰开:“你们就没什么顾忌?这天都没黑,姑且算是白日宣淫。”
怀青噗嗤一笑,似乎觉得她这话有意思,的确,太阳是还没完全落下去。他也不恼,灵巧的手像一只蝴蝶,轻盈地收回去,重新支在下巴底下:“那客官想看我跳舞吗?”
“随便。”
只要这人别过来跟她有身体接触,爱干嘛干嘛。
怀青笑着点头,站起身,从床上拿起一柄折扇。
那像是跳舞专用的扇子,红色的牡丹花扇面配上他雪白微微透明的纱衣,在橙黄的灯光中,撩拨出一股妩媚的氛围。
都不需要音乐伴奏,他拿着扇子起舞,背上仿佛生出一双蝶翼,动作轻柔却很有韧性,不像是什么半吊子。
疾雪本来只是随便找个理由,看了一会也觉得确实跳得挺好。
要是桂云扶也能穿这种衣服跳舞给自己看就好了。
她心里想着有的没的,眼神慢慢带上了温度,怀青误会了她的这种目光,扇子一抛,在它砸到疾雪的脑袋之前,他伸手将其接住,脸也一下子凑得很近,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脸上,他笑意吟吟地对她喘气:“客官看入迷了?我就这么美?”
疾雪的反应是——唰地往后仰,椅背抵在墙上:“离我远点。”
怀青咯咯笑道:“客官刚才看我的眼神,明明就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样,怎么现在又不承认了?”他将折扇一合,胸脯微微起伏,剧烈运动后额上和脸颊都溢出了一层薄薄的热汗:“客官,我好热呀,你给我扇扇风好不好?”
他把扇子递到她面前,有点可怜地拉拉自己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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