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安排了一个人随着她去齐朝,一路上保护她。
再几年后他在朝堂已站稳脚跟,那一年他作为使臣带着大宇朝的团队出使齐朝,两人又有了交集,最后秦桦对她生起情愫。
至于为什么这么简单就喜欢上女主了,这就是男二和女主之间的惯有联系了。
周念念一边欣赏女主的美貌,一边看了看身边站着的男人,秦桦现在还不认识静茗,他只是尽职尽责地扮演者护卫形象,眼神看着远处的落日。
若说原主伤的是秦桦的身,女主伤的就是他的心了,所以周念念决定这一世决不能让他们两个认识。
这时一个身影的出现引起了周念念的注意,正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何绍垣。
何绍垣穿着一身天青色水蓝长衫,腰间挂着美玉,头发规规矩矩束着,倒有几分玉树临风的味道。
下午长公主虽说去羞辱了他一番,但是他觉得这只是因为自己中午没有去迎接她,让她觉得自己不受重视了才发脾气,若是发现了是自己谋害她,恐怕早就派人来英国公府抓人了,所以他自信自己没有暴露。
方才大夫人给他递消息,让他想办法今晚将长公主留在府里。
他特地打扮了一番前来,见周念念姿势慵懒地靠在上座,他眼前一亮,下午时候没仔细观察,现在才发现长公主好像变了。
以前的她总是横眉冷对的,一靠近她就好像被她身上的气势压迫得喘不过去来,如今却不同,她变得明艳妩媚,身上的气势也不再那么冷冽,反而有几分难言的风韵。但再一看到周念念身边的秦桦时,他心又沉了下去,这普天之下像她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吧。
他收起心思走上前道:“臣参见殿下。”
周念念实在不想理何绍垣,这个男人要样貌没样貌,要人品没人品,整个人还油腻得很,难怪原主不喜欢他了。
她淡淡道:“你来做什么?病这么快就好了?”
何绍垣忍了忍,笑着说:”托殿下的福,全好了。“
周念念似笑非笑道:“本宫不需要你伺候,你下去吧。”
何绍垣又忍了忍,皮笑肉不笑道:“殿下,臣怎么说也是您的驸马,这种大喜日子,理应陪同在您身侧,中午那是身子不适没办法,如今好了自然要尽一下驸马的职责。”
他扫了一眼秦桦,在心里冷笑,谁想伺候你啊?我可是英国公府的嫡子,你居然把我和这奴隶相比。
周念念冷了冷脸,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头靠在秦桦胳膊上,不屑道:“本宫不需要你陪同,有他就够了,你要是不想要这驸马之位呢,你就自己下堂去让给别人。”
何绍垣闻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什么叫自己下堂去让给别人?
他可是先帝亲笔御封的驸马,何况这些年他靠着长公主驸马这一称号在京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家族也因为背靠长公主而在世家大族里成了领头的。
他抬头冷冷地看着秦桦,见秦桦笔直站着,胳膊屈起让周念念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