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落平阳,发情似公猫在叫春。
“坐来我身上。”叶世文在她腮边印一个吻, “好久没闻过你的奶香。”
程真脸红,“这条残腿不要了?”
“这叫身残志坚。”叶世文用鼻尖撩开她耳垂边的长发,张嘴含入,又叹谓道,“特别是那里,坚挺的坚。”
程真剜他一眼,“伤成这样,还想那种事?”
“想想都不行?意淫又不犯法。”叶世文伸手去轻掐她的腰侧,“快点坐过来,我要抱你。”
程真生怕压到他的伤口,只好往前贴,面对面跨坐在叶世文脐下。
老板娘真的持家有道。这个宾馆的廉价被单,既不保暖,又不厚实,她才刚贴坐下去,就能感受到某个蠢蠢欲动的部位。
枪火爆破,惊魂夺命,流了几百毫升的血,也碍不住叶世文精虫上脑。
“不可以做。”
程真有些羞,说得很小声。
“我哪有力气做。”叶世文揽着她的腰,笑了,“但如果你求我的话,我愿意舍命陪君子。”
他抬手去解程真胸前的纽扣,被她拍开,“说了不做的。”
叶世文轻轻啧了声。一张俊脸凑到程真面前,含住两瓣唇,把舌头哺进去。程真仰头,室光淌在她不停吞咽的颈线,眼睫轻颤,与叶世文的唇舌缠绵湿吻。
他的虎口往下,隔着薄裙双手兜住那两团丰满的乳,熟稔地揉捏起来。
软得像两个充盈的水球。
“摸一下而已。”叶世文松开嘴,盯紧程真湿漉漉的唇,满脸羞与欲,很勾人,“想不想要?”
他用指腹拨了拨乳头,在裙下挺出两点。白裙洗得薄透,能在灯下看见乳头的红,颜色俏艳。随叶世文摁揉的动作,乳头在饱满乳肉上东倒西歪,又娇又嫩,任人玩弄的模样。
程真摇头,“你有伤。”
她有些喘,更多的是兴奋。胸前酥麻一片,心脏跳得快要从叶世文的指缝中弹出来。
“好翘,我想咬它。”
叶世文开始解她的纽扣。
程真这次没有拒绝。
纽扣拧开到脐上,他没有急着剥掉裙子。今晚的室灯与傍晚的斜阳一样,橘黄,温暖,窗外肆虐的雨都也听不见了。
只有程真裙下若隐若现的胸乳。
丰腴饱满,两颗乳房像翠绿枝头上的初熟木瓜,自然隆起,沉甸甸地带些往外挺的弧度。软嫩乳头和乳晕遮在开襟处,随呼吸一起一伏。
二人四目相接。
叶世文伸出手,轻轻摸在程真颈侧,“痛不痛?”
她知道叶世文问的是什么。
“痛。”
他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当时发怒摁压的位置。
程真不想回忆那段不堪。她握着叶世文手腕,徐徐往下,掌心热度覆上她左边的乳。
他抽走自己的手。
头往前低下,叶世文衔住乳头,连同乳晕裹入嘴里,起劲吸吮。湿热唇舌带电流,程真呜咽一声,双手情不自禁捧着他脸侧,上下游走,抚摸他的喉结耳垂。
叶世文嘬得很用力。
高挺鼻尖抵在乳肉上,深深凹下去,嗅着她浑身情欲泛起的媚香。
程真想叫痛。
但又觉得爽。
她连心脏都被叶世文纳入嘴里,疯狂地舔她,又咬她。乳头被他用舌头涂湿,牙齿细密地啃刮乳晕周围小小颗的凸起。
细白手指摸在叶世文随口腔吞咽而不停活动的腮骨,他的欲望总是粗鲁野蛮,让程真觉得小腹好酸好痒。
另一边乳在他掌下捏出指痕,涨热难耐。
从骨缝里钻出阵阵酥麻,程真甚至想求他再用力点。
再直接点。
索性把她揉进他的体内吧。
叶世文却突然松开嘴。
他埋首在湿润的乳尖,喘着粗气,另一手还覆在乳上,不再用力。程真满脸潮红,双手摸着叶世文的脸,小小声问。
“怎么了?”
叶世文叹一口气,“……我头晕。”
程真嗤了一声,笑得连肩膀都在微微颤抖。她捧起叶世文不情不愿的头颅,与极其无奈的伤兵对视,“你需要休息了。”
他耗尽力气,又失血过多。精神与肉体遭此一劫,哪怕是大罗神仙也要闭关静休,何况只是个肉体凡胎。
日后有大把时间温存,不急于这一晚。
叶世文仰靠床头,在昏眩中维持男人尊严,语气却深深不忿,“明日,你让我睡一晚,明日我一定可以的。”
“明日你个头,明日要带你去看医生。”
程真扣起衣襟,一屋春光收在裙下,没了踪影。
她把灯熄掉。
二人躺在床上。叶世文把她圈入怀里,那只不规矩的手又再次回到温暖的乳间。
“喂——”
“给我揉着睡。”
程真也乏了,便任由他耍赖。
“真真,你有没有想过我?”
程真还未阖眼,望着一屋灰暗。耳侧是熟悉的呼吸与气味,她的胸口涌动难以言表的情绪。
“有。”
“想过多少次?”
“很多次,数不清了。”
叶世文低声说,“我也很想你,怕你过得不好。”
程真稍怔,然后侧过身,黑发枕上他的肩头,隔着胸腔抚触彼此心跳。脚尖也怕夜寒,程真碰了碰他的小腿,叶世文便把她抱得更紧。
到家了,好暖,疲倦半生的她不想走了。
“我梦见过你。”叶世文的手指顺入她腰后的长发,“梦到我们住在一间很靓的房子,就像我买给你那间一样。不,比那间要更大,更靓。有泳池,有海景,外墙是白色的,房间里的地毯踩上去很软。”
程真听得十分触动,“还有呢?”
“你跪在床边,捧着你的奶搓我的棍,一边夹一边叫我Daddy……唔!”
叶世文捂紧胸膛。
她这一拳未免太用力了。
“之前就叫你别看那么多欧美的!”
“真真……”
她背过身。
“生气了?”
“你说呢?”
“其实我也梦过日本那种,你要不要听?”
“……我就应该让你死在九龙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