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高,怕摔下来。”岑馨喃喃回答, 看着缰绳上的纤长手指, 莫名低落。
“会骑自行车吗?”朝南溪开始加速,她并未言明, 岑馨也未曾觉察。
“当然,”岑馨说着,突生一股骄傲感,“是我自己学会的呢。”
“那骑马和骑自行车的本质是一样的,”朝南溪的下巴放在岑馨肩头,“而且马,你对它越好,它越懂得怎么保护你。”
等岑馨从这种歪理中找出不合理之处,马已经完全跑动起来,她还是紧张到不知放松,却能够近距离感受到从朝南溪身上散发出的喜悦。
忽而,岑馨想要试试,她想要切身感受到朝南溪所收获的那些喜悦。
当她把手覆在朝南溪手背上,朝南溪降低速度,缓缓将手中缰绳递交到岑馨手里。
“馨馨,多相信自己一些,明明一路以来,你做的都特别好。”
朝老师双手环住岑馨的细腰,在她耳后轻蹭两下,接着压低声音说:“好好练习的话,朝老师重重有赏。”
接着她翻身从马上下去,留岑馨在马上红了双颊。
没人不喜欢惊喜,明知道朝老师的暗示带着另一重意味,可岑馨拒绝不了,最终她夹紧马腹,试着摆动缰绳。
直到月上柳枝头,岑馨终于敢骑着马小跑了,等她从马上下来,腿部酸涩到近乎无法走路。
朝南溪背着她返回宾馆,在剧组人员的注目下,悄无声息撒糖。
回到房间,朝南溪为岑馨放水,在浴缸里加了不少精油后,坐在浴缸边上为岑馨按摩。
“明天腿还会疼吗?”岑馨有些吃痛,眼睛水汪汪。
“明天还想要惊喜吗?”朝老师四两拨千斤,不希望她陷入对明天的恐慌当中。
“今天的我都还没收到呢。”岑馨忍不住吐槽。
朝老师点点头,没做解释,等将人从浴缸里捞出来,立刻付诸实际。
红色的睡衣穿在身上,轻纱勾勒出一片朦胧,随着音乐轻柔舞动,肩带随着重力方向跌落。
她由远及近,带出一片火热,“现在,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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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组时还是二月春初,不知不觉来到五月骄阳,岑馨习惯了拍摄强度,哪怕朝南溪去忙也没有什么不适。
一袭红衣从高处落下,一头青丝随着风动飘散,教主站定后随手摘取叶片,乐曲悠扬间杀-人一片。
“OK!”导演喊停,岑馨抑制不住踝间疼痛,向后踉跄着险些跌倒。灰灰冲过去将她扶住,免受二次伤害。
岑馨单脚跳到椅子边,刚坐下医生便来了,掀起裤脚一看,脚腕红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