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以诺冷哼一声:“没什么,一些晦气事懒得说。”
郑锦航干巴巴地应了声。
“他知不知道你回国了?”
“你觉得呢?”郑锦航唉声叹气地跟他诉苦,“我刚落地他就知道了,要不是我说我们家的人都会来接我,我怀疑他会直接来机场把我绑去他家里。”
虞以诺幸灾乐祸地调侃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吗?你应该赶紧找个Omega结婚,这样他就会对你死心了。”
“不说这个了,一说就烦。”郑锦航岔开话题,“对了,过几天我家有一个接风宴,你记得要来。”
虞以诺直接反问:“我可以不来吗?”
“不可以。”
“好吧。”
“到时候把地点时间发给你。”
“知道了,挂了,我去睡觉了。”
早晨八点不到外面的阳光就已经很猛烈了,蝉鸣一声一声不停歇地嚎叫,喧嚣的叫声仿佛它们再也等不到下一个夏天。虞以诺坐了一会儿就觉得不舒服,他揉了揉酸痛的腰,探身走了出去。
回到卧室的时候程屹闻还是没醒,虞以诺重新钻进被窝想跟他一起补觉。他侧身在程屹闻的怀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Alpha似乎被他吵醒,皱了皱眉却没有睁开眼睛。
接触到程屹闻的皮肤虞以诺才发觉到异样,他蓦地抬头,去摸Alpha的额头。
接着他翻身去拿手机,又把何奕叫了过来。
这一次何奕见到虞以诺他身上的痕迹比上一次更严重,但是何医生专业素质非常良好,只做自己该做的。他给程屹闻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然后下了结论:“应该是类易感期。”
顾名思义类易感期和易感期类似,但前者持续的时间比后者短很多,一般一天左右就会结束。何奕告诉他程屹闻现在发烧应该也是类易感期引起的,很大概率是因为注射了Omega信息素提取液才会导致程屹闻进入类易感期。一般Alpha都不会经历类易感期,这相当于强行提前易感期再强行结束易感期,而强行结束易感期本身是一个非常主观的行为。
“37°8,病人只是发了低烧,我给他配一点药,大概下午就会退烧了。”为了确保不会出现问题,何奕给程屹闻抽了几管血,打算带回去化验,“类易感期结束以后Alpha就会恢复正常,等血样结果出来以后我给再给你打电话。”
刚注射提取液的时候是低烧,类易感期也是低烧,好像对于程屹闻这种特别强大的Alpha来讲最严重的症状就是低烧了。两人出了卧室,何奕联想到以前遇见过的病历,思索再三还是没忍住逾了矩,他开口时甚至用上了敬语:“冒昧问一句,您有被标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