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笑的这么祸国殃民不好么。
你也想呈现出一脸“万事看淡人生过半”,毕竟人是非常容易受周遭影响的动物。但这种人生走到尽头的宿命感是从何而来,跑马灯从头跑到尾,思绪万千令人热泪盈眶。想起对看见明天太阳时的无限渴望,悲从中来硬多挤出两滴GEORGIA风味的泪,你情真意切的说,老师好歹也是成年人了,没有金色传说级别的自制力也折腾一晚上了,夏油老师不可怜吗都被逼无奈大战老头老太太去了,您的良心不会痛么。
“えっ?杰去哄孩子睡觉了呀。他说你的两个同学绝对醒了,如果要没醒杰就叫她们起床再哄一遍。”男人眨巴着眼一歪脑袋,说完又灌你一口,“哎呀反正都这样了嘛,总会有办法的。所以再来一次,嗯?这次是打算叫‘老师’还是叫‘爸爸’呀,小朋友。”
被吓得魂飞魄散刚喝进去的咖啡都又从眼睛里换出来了,你哭的撕心裂肺断断续续说不行了死都不做了再做真的要去六层跳一下了,感觉四肢都被折断了肚子要被悟爸爸的鸡巴捅破钻出大洞了。
所以没有异议,再来一次。
七十
两眼瞪的像铜铃,探照灯一样精神一整晚,果不其然第二天刚听见男人说收拾一下准备出发便瞬间倒地,睡到整天昏迷不醒。
因全程都被扛着搬运,问就是“因为这个小孩咒力强化肢体力量掌握的非常差劲”。导致知情人从东京叁年组学生二年组教师二年组学生学长下榻住户一路扩展到送别的京都校友。
总之是很麻烦又超复杂,但就这样吧。反正总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