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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妻】全文(1 / 2)

285 x 你 x 成人夏

非典型性夹心

封建文学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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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你咒术私设

友妻

开门之后吃了一惊,

“啊,是夏油先生,快请进。”

“好像看见我很失望呢。”黑发的男人进屋随手脱下外套自己挂好,无视了你为接衣服空举的手,“为什么这么客气。”

他笑了笑,你也笑了笑。

“是来找先生的吧,他现在不在,您稍坐一下。”努力维系着客套的微笑,你快步转身进厨房,心如擂鼓,“您喝什么,红茶可以么。”

“客随主便。”

大概是看到茶几上的茶具了。其实如果喝其他东西或许还能在厨房再拖延一会时间。你咬了咬下唇,从橱柜端出一套干净的西洋茶杯,冲洗,尽可能拖沓的沥水擦干。

“您久等。”

你放下茶具,无视桌上的水渍,坐回侧放的单人沙发,并没理应周到的添水。心脏简直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很香。五条太太原来是奶茶派么,我还以为会更喜欢加柠檬。”

“您说笑了。”你心慌意乱的顺着对方不痛不痒的客气闲聊,答着各种客套话。

“这套小纹很适合你,”像看出你的窘迫一样,男人甚至换了个更舒展的坐姿,“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系带都系不紧。”

称谓换了。你紧张的撞了一下茶几,面前的茶杯晃了几晃,茶汤都漾出来。

“真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

“这样冒冒失失的才比较像你吧?”

你不知道说什么好,深呼吸了一下,面向对方。该来的总是会来,继续装下去也没意思了,你想直接一点,

“你不是来找五条的,你知道他不可能在这。”

夏油温和的笑着,“悟在仙台有任务。”

“那些人会让你上来?”

“说悟让我帮他拿件东西。”

一起出现过几次,对方既是同僚也是朋友,被放行合情合理。

“所以要拿什么。”你赶紧起身,有片刻后悔了,想抓住逃离处境的最后机会。

手腕却被捏住。

你象征性挣了一下,完全没做能成功挣脱的预想。你回头瞪着男人,确定声线不会发颤后才说出话来,

“你知道他不在还要过来。”下半句没说出口。

“太太知道我不为找他还让我在这里等,”对方两指在你手腕摩挲了一小会,像刚意识到有多么轻易就能捏断这里,轻飘飘的把下半句说出来了,

“在期待什么?”

昂贵的和服被团在床脚,你慌乱的扯着对方衬衫,着急又不得章法。双手被攥住握紧,引着你一颗颗解开,

“少颗扣子的话可能会不太好解释。”夏油头发披着,大概是刚刚被你不小心弄散的。

“你穿他件走就好了。”你吮吸着对方的下唇,任男人把舌头伸进你嘴里搅弄。

直到你喘不顺气,男人才停下来,捧着你的脸问,“晚上会见面,这么想让他知道么?五条太太?”

阴唇条件反射般痉挛了一下,“知道也无所谓吧,”你半靠着床头躺下,用手撑开阴户对着夏油,“他不会在意的。”

阴茎肏进来的时候有一点轻微的摩擦痛,但没抽插几下后就顺滑起来。

“能感觉到么,做了穿刺。”夏油伏下身压着你问,阴茎刻意挺进的缓慢又磨人。

你伸着手臂揽住对方脖子,把舌头舔进耳廓,用气声问,“疼不疼,在鸡巴上打眼。”

湿漉漉的声线让人亢奋,夏油狠顶了几下,喘了口气,

“还好,就是需要一直硬着打,才能确定位置不出错。”

你呻吟出声,留心感觉的话,确实每次插入都被精准的照顾到了G点,有什么冰冷的饰品蹭过去,带来特殊的刺激,

“那……纹身师……应该很漂亮……了。”你喘不顺气,胳膊也没力气继续搂住对方,失力的垂在床边,说话断断续续。

“一般。”手掌包着你的乳房,揉捏了几把,停下手里的动作,像观察看它们在身体被冲撞下会怎样晃动似的,“在想着你就一直能硬着。”

“说了很糟糕的话啊,夏油先生。”你软绵绵的回应着,引着对方的指尖捏住乳头,以满足变硬的肉粒。

没有接话,但回答你的是几次又狠又急的深挺,好像要被捅穿了似的。

“想着挚友的妻子才能硬起来,未免也太糟糕了点。”你补充着,恶劣的想看对方的反应。

“你们算夫妻么,”揪着乳头的手用力拧了一下,你说不好是痛叫还是呻吟,“看来还是不够努力,才让你还说的出话。”

准确的说你也很难讲能不能算作对方的妻子。

日益落寞的偏门世家显然不够和御叁家联姻的排面,但因为咒术的特殊性你早早被卖进望族,缔结束缚。双方甚至当时都年幼到还理解不了发生了什么,就已经结成婚约了。

术式相当恶心,没有合适的名称,但你喜欢称之为“换命”。

是指束缚对方在生理确认死亡的刹那,你会替对方去死,让对方复活给对方续命。

所以你几乎在六七岁刚能确认术式的同时就被买走了,本家欢天喜地的连夜让你嫁走,一分一秒都懒得耽搁。当时高层还在秉承“六眼拯救世界”的信条,八九岁的六眼也还没表现出太夸张的离经叛道,当时你摆弄着玩具就被稀里糊涂的缔结束缚,凭空多了个比你高不了多少的丈夫。

高层很满意,五条家很满意,你直接被锁进了屋里,权当是六眼的第二条命,被严加看管。

虽然是后话了,但这代六眼的成长轨迹与心性显然难以让高层满意,尤其是御叁家五条派一人独大的局面,甚至让他们恨不得除之后快。

再后来五条悟接管后,五条家被彻底清洗,保守派完全失势。可惜你像被忘了个彻底一样,直接被忽略掉了,可能本身也并没那么重要,还是五条认为这个工具人留着续命也不错?

除了那个习惯外,这么多年也统共没见过几次面,反正束缚就在那,何必维系面子工程。

对方不是取点东西就只是正巧在附近有任务就近住一晚,甚至有的时候对方连上楼都懒得上,打发同伴拿了东西转头就走。毕竟按他的意思,你身上也“一股烂橘子味”。

倒是毫不避讳你。不知道多久前过来时说的,还当着同行友人的面。

你笑了笑,反正命也不是你的,这辈子注定要被养在笼子里浑浑噩噩下去了,有什么好在意的。

“丈夫”的同事你倒是见过两位,但还是夏油见的多些——多的概念建立在这么多年间打过没几次照面的基础上。这位最起码还会笑笑,另一位公事公办比你表现的还要专业。

所以偶尔调剂一下也会想着夏油自慰。

毕竟接触不到别人,也没有别人再对你笑过。

半个月前出了件意外,你没想过“丈夫”竟然还有“家”里的钥匙,甚至交给朋友让对方拿东西——反正你也哪儿都不会去,这辈子在这屋子里困死了,怎么可能不应门呢。

总之在你双腿大开自慰的时候夏油推门进来了。

也不好说尴尬不尴尬,对方大大方方在卧室转了一圈,看了一眼一脸狼狈的你,也没多说什么,最后在书房拿着咒具就离开了。

所以半个月后他这次来,说实话你也没太意外。

你把茶杯放到床头,从男人嘴里把烟接过来,磕了磕烟灰,侧躺回去,叼在自己嘴里。

“以为你会是抽爆珠薄荷那种人。”越过他把烟盒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

夏油顺势又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手扶在你后颈,就着你嘴里那根的火星点燃。

“烟点烟,死老婆。”你笑了一声。

“死谁老婆?”他也笑,并没看你。

那只能死五条老婆了。夏油把刚刚用过的茶杯举到你面前,你弹了弹,想着如果自己现在真原地暴毙那可就热闹了。

两人一时谁都没再说话。

你抽的极快,按灭后索然无趣,便从另一半床头柜抽屉里把自己的烟摸出来,“说抽薄荷烟会阳痿杀精哦?”

“想让我中和一下?”他作势要取,你把嘴里的烟塞给他,兀自拿了他的黑万。

“这不要脸的样子还真是相似,”你点燃深抽了一口,“不过偶尔抽抽这种又黑又长的也挺有意思的。”

“说了了不得的话呢,五条太太。”夏油把茶杯放下揽住你肩膀,“偶尔就够了?”

你随手拨弄着发泄后软在阴毛里的性器,捏了捏龟头边缘的穿刺钉,“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嘛,所以从开始就别做多余的期待比什么都强。”

“撞见友妻喊着自己名字高潮的殊荣还是值得一点期待的。”

阴茎被你摆弄的开始发硬,上面还沾着体液干涸后的残迹。

“寂寞嘛。”你手指成环撸了两下,那东西就立起来了,掌心黏哒哒的。

男人就势要压过来,你手上多用了点劲儿,让他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才转身腻腻歪歪的把两臂架在对方肩头,渡过去最后一口烟吻。

完全勃起的鸡巴蹭着阴户磨了磨,就着刚刚的分泌液时不时捅进去一小点,

“内射没问题?”

“在吃药嘛。”

夏油操进去,拽着腿根一把把你拉躺,笑着得出结论,

“明明和悟也还在做吧。”

“夏油先生难道不知道?”你也笑起来,腿缠上对方的腰。

回想起来也还是令人不解。第一次到底是怎么操起来的。

当时是在打扫房间吧,东西堆的到处都是,屋里像咒具库一样——你一直默认自己住在仓库里。一是天元结界和咒术师本来就算稀缺资源,反正也要守着五条家的东西,不如放在一起看管节省人力;二是东西本来也该和东西放在一起,这么多年,你有作东西的自觉性。

本来也不方便进来人,连采买东西都是递清单下去专人送上来,索性也就没做过还能有保洁的美梦。

仲夏夜没开空调,窗户大张着,对流风吹着,黏在脖子上的发丝让人发痒。

你脱了外套待洗,找了个皮圈把头发束起来。

然后那家伙就从窗子进来了。

明明大不了你多少,穿着漆黑的制服总好像一瞬间就成大人了。

上次见面是几岁的事来着,印象中对方还没在发育期猛长个子的你高。怎么好像瞬间就窜起来了。

变化这么大,理当认不出了吧。

可惜还是认出来了,也许是默认了除了他不会有人出现。

见面就大发脾气。

因为什么你忘了,大概无非是“没有防备心”,“为什么不反抗”,“烂在这里怎么办”什么的吧。小时候不是说过同样的话?你可不想重温被打到半死又被关起来悉心照顾的特殊待遇了。

“反抗什么,反抗你么?”

印象很深,因为你斜了对方一眼,自顾自的准备去淋浴,刚刚出的汗干了,夜风一吹冷飕飕的。

所以可能是被你的态度激怒了?超级生气呢。不然在幻想什么啊,以为你会泪眼婆娑的求他带你逃出去么?出去你能活过两个小时?谁不知道你是六眼的续命玩意,出门就被悬赏,十五分钟来叁波杀手,你可无福消受。

又或者是想着用天逆鉾给你一下就完事了?还是用黑绳把你绑起来?别天真了,又不是普通咒术,束缚定下来就是定下来了。明明这些小时候都讨论过吧,有用的话你还会在这里烂到今天?

然后被反拧着手臂按在地板上了。所以第一次做爱甚至都不是在床上,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也是第一次切实的体会到一种被使用感。

寂寞的你、不甘的你、无助的你,每个你都在嘶鸣。皮肤在木地板上被摩的发红肿痛,膝盖膈的生疼,边哭边叫,好像下一刻就要死掉了。

理论上讲应该很快就结束了,但记忆中却像凌迟一样每一秒都无限长。

最后还是被折磨到半死又悉心照顾的老桥段。

良心过不去的话还是不用强行伪善,不要给无法实现的希望比较好,毕竟不期待就不绝望。这个道理你从很小就懂了。

在床上醒来的时候以为对方已经走了,结果在厨房看到人后还意外的一起吃了顿早饭。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出人意料的竟然还会下厨。

坐下的时候还是很疼,看样子对方是想说什么来着,但最后也只是沉默的离开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洗完碗才走的,没给你增添额外的家务负担。

“后来偶尔也会过来吧。”

你应付的说了两句,龟头碾着G点蹭来蹭去又不使劲,总不给个痛快,折磨的人头皮发麻。

因为刺激么?要听这种事。在挚友床上操他老婆还不够刺激?

“后来也有?”像只狡诈的狐狸一样啊这个男人,你有点后悔招惹他。

“后来……”你仰着脖子,被突然用力的猛顶搅的脑子空白了半秒,“后来啊……夏油先生见过吧。”

“在客厅,喝姜汁汽水,那次?”男人眯起眼睛,像要捏碎你胯骨那样用力。

“不是记得很清楚么……”你努力凑上去在对方颈侧吮吸,“甚至还记得喝了什么……”

“说要找本书来着?让我坐着稍等一会,”夏油把手指伸进你嘴里玩弄起舌头来,你呜呜咽咽的只能任唾液流到床单上,“当时还奇怪来着,找书不去书房,反而拽着女人进卧室了。”

喘不上气,你在男人腰上拧了一把,毫无帮助,连哼都没哼一声。

“然后听到你在哭啊……”看你憋的眼泪都下来了才把手指撤出来,在乳头上抹了抹,“还以为在欺负你呢。不算欺负吧?现在回想起来,那声音大概是太太正爽的要命呢。”

你顺了一会气,缺氧的时候阴道收缩的特别积极,穿刺钉的感觉鲜明的像扎进你脑袋里了似的。

“夏油先生当时还在客厅喊来着吧?”你调整了一下屁股的位置,小阴唇好像被操的挤进阴道里了,感觉怪怪的,“‘悟别欺负弱者’什么的。”

“唐突了啊……”是故意的,那么用力,那块软肉好像又被夏油顶进去了个边,又在被整根抽出时带出来,“打扰别人夫妻做爱。”

都说了无所谓吧,你眨了眨眼睛,让眼角激出来的泪水别模糊视线。

“不过夏油先生离开的时候裤裆可是鼓囊囊的啊,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你想起来更多细节,说完果然被愈发用力的操干。

“原来以为五条太太是个内向的人呢……”叼着脖子上的一点皮肉在齿间磨了一会,大概出血了,“今天才知道,格外伶牙俐齿。”

“寂寞嘛。”

缓过来一点后你在夏油侧颈回敬了更多深红的吻痕。被肏的又快又狠,要到了,顾不上了,所以恍惚的喊着五条的名字。

你想的很明白。

青春期的男生,每八秒就会产生一次性幻想。一不小心开了荤,食髓知味又无处发泄罢了。正好有名正言顺的干净禁脔,忍不住了就下意识来泻火,爽完之后又羞耻的后悔,不好意思面对。

循环往复。

都变成习惯了。

可惜这么多年光长本事和个子了,两性关系方面到今天都没什么长进。

曾经听到过有次任务涉及的对象是相当美艳的顶级水商売,甚至当着你的面和同事打趣的说着混帐话,好像自然而然的郎情意妾来着?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吧。当天半夜又不走门,又不说话,黑着灯压着你,前戏都不做,不管你怎么又哭又闹都不停下来。

也没什么好不满的吧。

本来也就作为物品被对待着,束之高阁才是对物品本身实用属性最大的侮辱。

但是那年夏天不一样,你甚至萌生出了从此之后会不一样的错觉。

当然总归是错觉。

也不是第一次被不切实际的希望捉弄了。

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提起来。

后来知道的,当时是星浆体任务宣告失败。

下午的时候有人敲了敲门,本来以为是采购的东西送到了,开门才发现男人满身是血站在那里。

你吓了一跳,退了半步让人进屋,人却直接栽倒在你怀里。

不是使不出劲,是主观上不想动。

你硬拖抱着高你两头的家伙进屋,出了一身大汗。刚把人放在沙发上想去找医药箱就又被拦腰抱住,无理由的联想到刚断奶的小猫看见主人出门时分离焦虑的嘶嘶哀嚎——只得坐回去,任对方睡着把你双腿都枕麻,动一下像针刺般的疼。

真的变高了好多。沙发太短,长腿无处安放的翘在扶手外边。睡熟了又会像婴儿一样蜷起来,无意识的用脑袋蹭你。

醒来之后去洗澡,你进去帮男人擦背,在淋浴底下做了。把你抱出来放在床上,自顾自穿衣服时刚看清身上吓人的伤疤隐隐泛白。

你才意识到,不可一世的神明,险些掉下神坛了。

而你也差点就能完成使命了。

出乎意料的,之后住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也并不多做交流,你也不劳神去问发生了什么。

如果男人坐在沙发上了,那就赶紧也坐过去,安静的做好膝枕帮他按摩脑袋;如果进书房了,就无论里面传出来什么叮叮啷啷的声响都权作听不见;他要下厨会自己写清单,选食材,时间久了你也会自觉刷碗;晚上会抱在一起睡觉,偶尔能听到支离破碎的梦话,如果没被操的太狠昏睡过去的话,是能听到的。

他越醒越早,但总归如果前天晚上做了能多睡一会。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意识到这点后便总是缠着他做,把两人都累的够呛。

大概是为了第二天睁眼时看到男人平静的睡颜。说不好有什么奇怪的满足感。

哪怕是这样都隐约觉得有点什么期待。

有过一次插曲。

一起待了许久,久到你都觉得可能该到离开的时候了。突然有天主动和你说要出门办事。你吃了一惊,不知道提前报备到底是玩的哪一出。原来要走也就静悄悄走了而已吧。你笑着答应着,同时心里已经在规划晚饭要自己吃什么好了。

结果当晚不仅回来了,甚至还带回来两个。

凭空多出来的养子养女打的你措手不及,微波炉里便利店饭团才刚热好。

只好手忙脚乱的下厨了,留心听着客厅里喜当爹想一出是一出的家伙在说些什么不靠谱的东西。他总是这样的,看起来比谁都高兴,话多的比谁都能讲。只有面对你时像沉默的海,丢块石头都激不起一点波澜。

果不其然,吃饭时候被他嫌弃做的难吃。像被气氛感染了,你下意识翻着白眼说爱吃不吃。

年纪长点的小姑娘意外的很会读空气,帮忙打圆场,对他说和五条太太感情真好。

你提心吊胆的等了半秒,没听到否认也没肯定解释,被打了个哈哈过去了。

找借口说帮忙添饭,才发现小男孩表情冷冷的看着你,像看穿了你的窘迫那样。甚至有某种错觉,你想起那人小时候的样子了。明明什么都看到了,明明知晓着一切,但冷漠到懒得多费口舌。

可能也是因为看到自己的样子了,所以对这个孩子格外上心?你不清楚。

晚上两个小孩坚持要回去,便送回去了。以为总算要离开了,结果半夜又翻窗进来,还是没什么话,也不和你解释,又是洗澡、做爱、睡觉。好像下午的人不是他一样。

后来到还见过几面,最夸张的时候小男孩脸色沉的比头发都黑,端着点心盒子站在门口,说五条老师让他送过来,说无论如何现在就要吃。

“五条老师”走过来,揽过你的肩膀,越过你的脑袋,接过盒子,在门口就嘻嘻哈哈起来。

但你忘不了男孩拒绝进屋后转身离开前看你的眼神。

冰冷又怜悯的样子。

你见过很多次。

高兴的回忆也还是有的。

还有一次突然说太安静了,让你随便说点什么,你愣了一会,开始讲些有的没的,毕竟你能说的也只有那么可怜的一点。忘记是说起来看的什么小说还是新玩的游戏了,竟然有来有回的讨论起来,争闹的像真实的小情侣那样。

你心抽紧了一瞬间,但也只是一瞬间。

只记得当天晚上做的相当尽兴,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湿的床上都没法睡人。

被嘲笑了,像小时候只当彼此是玩伴一样的无所顾忌。

你软着手抓枕头丢他,对方也不用术式,冲过来挠你的痒痒肉。两个人抱成一团,一不小心就又操起来。

那个年纪的男生像没有不应期似的,你笑着求饶,却听了一耳朵不知道哪里学的骚话。说完无视你满面通红,自己甚至都长出了一口气,高兴死了,说终于说出来了。

你也不服输想顶回去来着,自己先羞耻的捂了脸,结果被新尝试大成功的家伙来回来去戏弄,现在也忘不了耀武扬威问你“哥哥的大肉棒肏的你有多爽”的混球模样。

如果就停在那一刻就好了。其他随便什么怎么样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