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翻纸页,你抬手指床示意特批哥斯拉睡六颗肾旁边,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要讲嘛?”大概对乱叫饲食如意棒不感兴趣,你百无聊赖的未来上司正拿咖啡店限定乌拉呀哈玩抛接球。抛起来接住,抛起来加入坏宝宝限定再接住。一心二用对话相当随意,他说来嘛,分享你的不幸遭遇,让魔法少女高兴高兴。
大同小异全是废话字太多了懒得看了,刚签一份正埋头签第二份。你说没什么幸不幸,工薪族女性谁没在职场犯过恶心。
“んー”着应了声鼻音,对面边变戏法边哼哼你是蛮可爱的,看起来还好欺负。
纸页推的满桌都是,刚签第叁套。你问卷发的缘故?还是唇釉显得太轻浮不庄重。
睡衣乌拉呀哈险些没接住,闪身踏浅手忙脚乱一通堪堪继续叁个抛接。这个人随口说没区别,化妆技术和开玩笑一样,还不如省下时间睡觉,“我说,昨天没睡吧你,嗯?半夜不睡玩玩具?哪来的这么大瘾呐……あぁあ、所以到底是怎么个玩法啊?就这样扔起来再接住?好玩?这样……诶你是狗嘛?寻回犬?”
盯着限定单品飞上飞下看了一会,你盖上笔帽板着脸说签好了,就职保密补充协议,一式两份一共叁套,还有事没,没事你打电话骂人去了。
“实印呢?”瞥你一眼没接住,男人起身坐回对面地上,“要盖哦,都要盖。”
“您费这么大力气是为……教我学杂耍么?”你指着被扔在半空悬浮的几个玩具问。
玩具噗噜噜落回床上去。满面春色笑逐颜开,他说当然是为了找人替我去上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