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勾勾搭搭搞在一起时就问过,明明是尊睡在仙山上餐葩饮露的神仙,怎么动不动就下凡沾上满手阳春水。
“我也是要吃东西的呀?”当时是这样回答的。咯咯笑了两声,眼波潋滟被镜片遮了光,男人说半夜回来肚子饿了没地方去,
“好可怜的。那种时候也就只剩居酒屋之类的还开着吧?但是下酒菜都好难吃诶,又总不能一直去便利店买肉包……ん?被旁边セブン的夜班店员记住了啊因为!!甚至结账时会搭话哦,眼神表情都很微妙的那种。ま、估计被认定是ホスト了。你想嘛,在都心地公寓独居、半夜活动、制服也看着就很奇怪——”
“会不会是五条先生多虑了呢?穿着高专制服还蒙面,旁人最多只会觉得自己这是遇上忍者了。”你坐在高脚凳上晃荡腿插话,“当代现役、手拭巾捆错位置、感觉眼神还不太行。”
对面顿了顿,幽幽吐出一句“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大帅哥吧”;你想了想腿都不敢晃了,只顾着忙不迭的附和“没错没错,ホストホスト,绝对ホスト”。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d z. co m
彼时厨房不是同一间。有空荡荡的酒架、倒挂着几排玻璃杯和公寓特有的维护服务性鲜花摆件;彼时吃完东西去上的床也不是同一张。质地更硬、枕头更少,也没有乱糟糟的床头和一连串玩偶毛绒绒;彼时这家伙姑且还算人模狗样。起身下床前会低头亲亲、穿完睡裤还套Tshirt,甚至戴墨镜前都不忘捋把头发整理一下。很夸张的。
现在稍有不同。比如这个逼正边笑着说“老子还没把你揍扁才是真的不思议”,边随手把包装纸盒凭空压成深色的一小点。
你甩着袖子表示悟又扔错了,“纸制品属于可燃垃圾。”
“记得快到投递日的时候提醒我。”转身背对时歪了歪头,他问上次伊地知是什么时候来的。
通常晚饭会多花些时间,早饭有没有主要看心情,午饭就说不好了,感觉很可能这是第一次在家里做。一般这个时候不是小的加训就是老的搞事情,不是在外边送死就是在外边送别人死,不是被麻烦的够呛就是给别人添麻烦添个够呛,反正祖宗在哪都可以就是不会出现在这里。
平素倒也有一半天休日,只不过休不休意义委实不太大。要么披星戴月才回来折腾完中午索性叫外送,要么临时起意拎人出门项目拉满。更多时候不见面。连勤没合眼,车到高专脑袋挨床直接第二天,所以次日会抽空回来,如果没又忙到不可开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