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因为什么,八成就是知道了佟澜来找他呗。
阮知慕无奈扶额,知道这种事不能拖,于是一五一十把白天发生的事说了。
严越听到他拒绝佟澜的那段,原本拧着的眉头舒展开了。
再听到他把戒指给佟澜看的那段,眉毛上挑,嘴角也有些绷不住了。
但仍然装作一脸淡定的样子,道:我又没问你,你干嘛自己突然解释。
阮知慕:
你是怎么能做到这么欠揍的。
臭小子,还装,差不多得了。
阮知慕表面上仍然柔声柔气地道:我这不是怕你误会吗。
严越:所以,你很怕我误会。
阮知慕:嗯。
严越:你不想我难过,不想我生气。
阮知慕:嗯。
严越:你狠狠地拒绝了他,没有再给他任何幻想的机会,是不是?
阮知慕无奈:我都已经这么说了他要是再来找我,我就找八卦杂志爆料,说他打算为爱做三。
严越终于绷不住,闷声笑了出来。
佟澜的事情终于算是解决了,但严越似乎并没有完全放心。
几天后的清晨,两人正在吃早餐,严越突然问道:要不要我每天下午去接你?
阮知慕:啊?
严越:防止有不三不四的人企图接近你。
阮知慕:没这个必要。再说了,就算有人想接近我,白天上班的时候有的是机会,还用得着等下班?
严越没说话。
一瞬间,他很想脱口而出,让阮知慕别上班算了,他又不是养不起他。
但他了解阮知慕,知道他不可能同意这样的提议。
他想养着他,是出于纯粹的心疼他的想法;但站在阮知慕的角度,他或许会误解他的意思。
阮知慕可能会认为,他在轻视他的工作,瞧不起他的社会价值。
当年,他的母亲就是受不了被当成花瓶玩物,所以忍无可忍,离了婚。
他尊重阮知慕的一切想法,包括他的热爱,他的坚持,他的努力和汗水。
就当我没说,严越忍了忍,把话咽了下去,道,你自己上下班小心些,遇到难处理的事,立刻通知我。
知道啦,阮知慕也明白他的心意,笑着捏了捏他的耳垂,我比你大四岁哎,不要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