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阮知慕做梦也不敢想的那种顶级豪宅。
严越抓着他的手腕往电梯走,保安看到阮知慕被勒红的手腕,迟疑地上来问了一句:两位先生
严越冷冷道:需要我给你看户口本吗。
保安立刻道:没有没有,我只是询问你们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不需要。
严越说完,抓着人上楼了。
摔在柔软华贵的手工真丝波斯地毯上,阮知慕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居然是
妈的,能在十几万一条的地毯上做爱,老子就算精尽而亡,也算死而无憾了。
他人生信条里最常用到的一条就是既来之,则安之。
反正反抗无效,不如放平心态,尽量让自己舒服一点。
何必搞得苦大仇深哭哭啼啼的呢,被捅个屁股而已,又不是要去死了。
严越虽然不爱他,但是又帅又有钱,比他年轻,身材也好得让人流口水。
怎么算都是他赚了,严越亏得裤衩都掉了。
想到这里,阮知慕逐渐心平气和。
严越把他扔在地毯上,半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粗暴地拽开他的衬衫扣子。
阮知慕抓住他的手腕,冷静地和他商量:我这衬衫也挺贵的,四百块钱一件呢。你看能不能这样,我们到床上去,我尽力配合你,你温柔一点儿,别把我衣服拽坏了,也省得把地毯弄脏了。我在网上看到过,这地毯十几万一条吧?真丝的,沾上液体估计不好洗。而且就算送到干洗店去,人家问你这沾的是什么,也挺尴尬的,你说是不是。
这东西不是他的,但他勤俭惯了,看不得贵的东西被糟蹋。
严越表情扭曲地看着他。
阮知慕还想继续劝说,严越已经压了下来,不由分说堵上了他的嘴。
那是个极致缠绵,极其色气的吻。
严越含着他的嘴唇,上上下下地吮吸啃咬,舌头霸道地顶进去,裹着他的舌尖不放。
虽然两人衣服都没脱,但是两人身体蹭得太紧,能明显得感觉到彼此急速上升的温度。
阮知慕有种自己已经被扒光的错觉。
他也没空跟他打嘴炮了。
他被压在地毯上予取予求,嘴角半透明的津液流下来,立刻被严越舔干净,然后继续索取。
激烈的吮吻间,衬衫领口也敞开了。
严越的手顺着衣服下摆摸进去,重重地抚摸他平坦的小腹,柔韧的侧腰。
嘴唇灼热地吮吻,由上而下,从侧颈,到锁骨,到小腹,再到
被扯开裤子拉链的时候,阮知慕还懵着。
然后他就看到,外人面前骄矜冷淡的严大摄影师,面无表情地脱掉西装,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看到了结实的腹肌,劲瘦有力的腰,性感的胸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