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展子航的事,也是严越私下找人调查,在网上曝光,逼着展子航给他还钱的。
严越脸上波澜不惊:你跟我说过,是你自己忘了。
阮知慕确实记不太清了,他拿不准他有没有说实话,但是想了想,严越虽然做事手段激烈了点,但本性不坏,没有主动给别人使过绊子。
应该不至于吧。
严越脸上露出些微不爽的神情:从刚才见到他,你就一直在提他。
阮知慕:呃
严越忽然伸出手,食指勾了一下他的牛仔裤的裤腰带。
阮知慕没有防备,腰部被轻轻一带,向前跌去。
严越把他接在怀里,半搂住他的腰,警告他:不许再提了。
阮知慕无语:是不是我出门随便跟哪个雄性生物说句话你都要不爽。
严越:也不一定,你跟李奶奶家的大壮搭讪,我勉强可以原谅你。
阮知慕:
李奶奶住在他的租房楼下,大壮是李奶奶养的一条绝育两年,精力充沛的公狗。
阮知慕怒道:我最近看你学习辛苦才对你格外宽容,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嗯,严越道,我皮痒,你要打我哪里来泄愤呢。
阮知慕:
怎么越听越怪。
胸口?还是小腹?严越在他耳边悄声问道,哥哥,你打重一点,好不好,不然我没感觉。
阮知慕:
他终于可以肯定,严越就是故意的。
他深表怀疑,严越这几个月来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学习。
为什么他随便谈到什么话题,严越都能联想到那些见不得人的黄色废料。
这是一个备战高考的高三生该有的脑回路吗,啊。
此刻两人站在调味品的货架后面,接近超市打烊的时间,超市里人不多,但是偶尔还是会经过一两个推着货车的理货员。
理货员稍微偏一下头,就有可能发现这边的异样。
严越虽然没有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但也是把他压在自己和手推车之间,低头跟他说话,手指在他的后颈流连抚摸,跟皮肤饥渴似的。
阮知慕挣扎:别在大庭广众发疯。
严越掐了一下他后颈光滑的软肉:我这叫发疯吗,不是正常的情侣之间的互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