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纵使这样,她脑子懵懵地想,路寒秋在亲我,我快疼死了,可是她在亲我啊。
最后在楚凝安快憋过去的时候,路寒秋终于放开她,她眼泪哗哗掉,人要昏厥了,因为喘气弧度太大,导致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眼睛里还残留着眼泪。
她抿抿唇,哭兮兮地抱怨说:“秋秋,你亲我。”
不知道是因为亲得太大胆,脑子懵了,还是路寒秋选择性没听明白,这话落在她耳朵里只有一句,“求求你亲我。”
路寒秋再一次亲了亲她。
楚凝安醉着以为这是梦,有点紧张有点期待,一切水到渠成,趁着醉意打破界限。
然而,下一秒美好破碎了。
“好疼,好疼,靠,操。”
镜花岁月,破得稀碎。
又过了一会,醉意上头,不知道谁手劲大了。
两个人好像谁也不让谁好过,直接扭打起来。
……
天亮的晚,只是浅浅的吐出一点白,两个人很早就醒了,也可以说根本没有睡着,俩人都没有开灯,只是靠着床头柜上台灯的微光摸索着起床。
衣服上一股子酒味儿,楚凝安起来的时候,味道快把她熏得撅过去了。
楚凝安也不避讳路寒秋,她穿好扭头看过去,路寒秋后背上全是指甲的划痕,一条条横纵向交错,活像是被人用鞭子抽过了。
她挺心疼的,刚要说话,扭头一看,发现自己脖子上有几道抓痕都出血了,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只能自己抹了抹脸。
路寒秋穿好衣服,眼睛湿润着,想开口喊楚凝安,话到嘴里努力的忍了回去,自个撑着腰站了起来。
楚凝安出了房间感觉自己两条腿都在颤动,小腿肚像是被人用力掰过头,特别疼,走路都走不动。
妈的,她妈的。
操啊。
楚凝安等了会儿,没等到路寒秋,只等到了电梯下来,眼泪一直往下掉,手撑着电梯,疼死了疼死了,靠啊,路寒秋到底把她怎么了啊!
从酒店里出去,楚凝安都是撇着腿的,她坐在公交车上,正好遇到公交车的高峰期,这就不是人坐的,一腾一腾的,她感觉自己要散架了,屁股疼得快撕开了,以后有钱立马买车再也不受这种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