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就是说了秋秋两句。”路妈没有皱着,万分不解。
“你,真是的,竟挑事。”路爸泡了杯茶,说:“她跟安安不就是那个样子么,两个人吵吵闹闹玩到大,今儿吵架,明天就和好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我就是觉得怪怪的。”路妈握着手里的草莓,叹着气去洗手,回来说:“你不觉得她跟安安不正常么,俩个人最近干什么都偷偷摸摸的,现在打个电话都要背对着我俩。”
“工作上的事儿吧。”路爸喝着茶,老神在在的说:“你有重要的事儿,不也打电话背对着我吗。”
“不跟你胡扯了,你是不操心你闺女。”路妈还在想这事儿,心里一阵恼火。
路爸说,“你要不把教导主任辞了,吃力又不讨好,每天起的还比鸡早,现在样子都变了,每天凶巴巴的,你看看这院子里的人谁不怕你。”
“女人总得有自己的事业,就当个老师有什么追求。”路妈说,“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不是一样?”
“那你也不能疑神疑鬼的,她都27了,又不是小女孩儿了,你这样盯着她,她能不逆反吗?”
“可是她以前什么都跟我说的啊。”路妈叹气。
路爸说:“你27岁还跟你妈说秘密吗?”
路妈听着有点气了,推了路爸一下,“你就是屁事都不管,高高挂起,不管再大都是女儿啊。”
夫妻俩一句一句的说着,路寒秋站楼梯那儿往楼下看,确定他俩开始打情骂俏了,回屋里握着手机给楚凝安切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被楚凝安挂断了,楚凝安情况比她严重多了,楚凝安说话那么豪放,不知道楚妈听去了多少。
这会儿也不敢随便发信息,就怕楚妈在旁边盯着,路寒秋去把窗帘拉开,朝着对面的屋子看去。楚凝安房间的窗帘拉开了,屋子里的灯也开着,就是没见着楚凝安人。
路寒秋双手压在窗台上,她呼着气儿,白气儿一朵一朵的,像是洁白的小云彩,那句话怎么说着,遥寄相思到彼岸,楚凝安就是她要登陆的岸。
楚凝安正在给她爸妈端茶倒水,给她妈捏捏腿,试图让她爸妈放松警惕。
“妈,我跟你说,我跟路寒秋这次绝对不会和好了,她太可气了,你说她怎么能这样儿呢。”
一般她这么说,谢妈就会说:“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秋秋没跟你挖架,就算是她好脾气了,赶紧去跟她和好。”
只要她妈劝和,她就可以顺着台阶下,立马去跟路寒秋和好。嘻嘻。
楚妈踢踢腿,一副烦了她的样子,说:“安安,你要是真跟秋秋合不来,你就收拾铺盖滚回来。”
楚爸也在旁边点头,捏着草莓吃,说:“你妈说的言之有理,你现在住人家房子,回头还那么骂她,我这个做爸爸的听着都有点过意不去。”
“……”
楚爸叹气,“你一把年纪了,快奔三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知道是非。”
“爸,我才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