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寒秋唇角动了动,“没有啊,实话实说。”
冬茵算是发现了,她们这些人啊,谈了恋爱就会变,变得很坏。
华市的第一场雪就在这时下了,一片片地往下飘,她们几个人坐在一起聊天。
说天说地,楚凝安问:“冬茵你的生日为什么不在冬天啊,咱们仨要是有一个在冬天过生日,就可以好好庆祝,热闹一下,搞一个大Party。”
冬茵的生日在六一儿童节,按着月份推算,她是冬天出生的,但是上户口的时候,她奶奶给她换到夏天了,奶奶觉得用冬茵被捡走的日子不吉利,给她定在小孩子最开心的节日,儿童节。
谢茗君说:“你要是想,我们也可以定一个节日,四个人在那一天必须聚在一起。”
冬茵点头,“我跟谢茗君纪念日很多,每个月都快排满了,不少啦。”
“还可以搞纪念日啊?”楚凝安看路寒秋,恋爱纪念日搞一个?
路寒秋说:“可以。”
她俩暗暗定下一个节日,又去跟冬茵商讨,搞个什么样儿的纪念日比较好。
等她们从餐厅出去,雪厚厚地落了一层,华市的第一场雪来势汹汹。
冬茵说:“瑞雪兆丰年!”
她遇到新鲜事都会习惯性的夸一句好。
旁边仨人冻得打哆嗦,心里却跟着开心,“是呀,瑞雪兆丰年,是顶顶好的兆头。”
冬茵走到谢茗君身边,挽着她的手腕,说:“冷吗?要不要我抱抱你。”
“越抱越冷。”谢茗君把手指塞她兜里,她来赴约前还在公司上班呢,身上穿得很单薄,俩人得早点回去。
后面楚凝安看着她们,默默把准备塞路寒秋衣领的手拿出来,她搓了搓手,呼了口气,“路寒秋。”
“做什么?”
“你要不要把手塞我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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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茵心很细,下雪之后,她就想着给谢茗君织围巾,每天下班偷偷在家里戳棒签。
楚凝安看得手痒,她也跟着买了毛线学着织围巾,开始不熟练就是两个棒签一直打架,她经常要一直请教冬茵,冬茵认真教她怎么弄,问:“你织给路寒秋的啊。”
“谁织给她的啊。”楚凝安扯了扯毛线团,手上织得那是一个认真,她又顿了顿,说:“这么冷的天,她到处跑案子也挺冷的,勉为其难送给她。”
嘴硬两句,楚凝安还是坦白了,就是给路寒秋织的,想送人家一个礼物,下班她就去找冬茵,织一两个小时回家,她没把毛线拿回去,偷偷放在冬茵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