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惊慌失措地喊了出声,晟雨心口顿时发拧,手忙脚乱去撕衣摆。
在这生死关头,那人竟然还笑着同她说笑话,胖晟雨更是又疼又气,捂住她的伤口,看着瞬间被染红的残布,晟雨差点想掉眼泪,却是躲在乐瑶背上偷偷擦掉。
有惊无险得回了家,她只是中了迷药没气力,只有乐瑶一人带着一身血迹,脸色苍白地坐在马车里。虽然简单处理了,可是一路上她还是心疼得厉害,却不知如何表达。到最后乐瑶让她回去,她当真傻乎乎回去了,本就有些不安。等到秦伯在耳边说着,自己这样怕是会伤了人家心,她更是慌了,暗自反思后,最后想着做了汤去看看她。
不是第一次看到她那慵懒媚人的模样,可是却是头一次看见安静内敛的人,那时只是觉得惊艳。而窥见她那白嫩的双足时,一时间的脸红心跳,后来回想起来,其实那时她就对乐瑶动了心思了。
说起来乐瑶救了她两次,第一次救她,扰她动心,第二次救她,让她明心。当乐瑶亲上来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是蒙的,可是回过神后,心跳骤然激烈,除了紧张更是敛了无数欢喜。
只是她的爱人那么温柔,却又那么磨人,爱逗她的性子怎么也改不了,有时笑地风情撩人,有时却温柔得让她心颤。可是无论哪般模样,她都爱的紧,却一再不让她在人前这般笑,只因着只想这份娇媚就给自己。
第一次亲吻激动欢喜,第一次身心交付,羞涩愉悦。及至成亲那日,一夜无眠的等待,紧张的手心冒汗,当在满眼大红色喜堂中看到一身嫁衣的乐瑶时,分明是同样醒目的大红色突然变成背景,将她一个人抽离出来,直入她的眼,她的心。拜完堂,她激动地脸都僵了,秦伯之前一直说,大喜日子,该笑一笑,可是她最后怕是冷着一张脸拜完堂的,以至于她心里慌得很,总忍不住瞅乐瑶的反应。
在她第五次看过去时,那人趁着别人敬完酒低低笑了出来,轻声道:“雨儿,你可爱死了。我懂的,你莫担心。”
晟雨脸色熏红,一时间不知是醉意多一点,还是羞意多一点,忍不住心里埋怨,这人真是怪癖,她这模样,也只有她觉得跟可爱沾边。
她们成亲十分低调,可是她却是提钱半个多月开始仔细筹划,本来就没法给她一个光明正大地婚礼,那么这新婚布置一定要精致。请来的都是自己人,所以也闹腾了些,晟家伙计,灌了乐瑶许多酒。乐瑶也是开心,来者不拒,直到醉意微醺,被秦伯将那些凑热闹地拦住,她们才得以进洞房。
屋内大红喜烛燃得正旺,喜案上放着合卺酒,后面大红色鸳鸯锦被,一派喜气洋洋。
闹腾的人逐渐远去,她扶着有些踉跄的乐瑶进了屋。
还未走过去,就被她抱的紧紧的,耳边喃喃低语:“雨儿,雨儿,我不是做梦吧?你真嫁给我了?”
晟雨低低轻笑:“就是做梦,是你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