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澈松了手,把选择权交给了陶千漉。
许澈这话激起了陶千漉的胜负欲,她倒要看看,半天是多久。
她先是从底座摸了摸那两坨有着特殊纹路的家伙,软乎乎的。再往上,挺立的肉棒支起了小帐篷,在布料与许澈腹部为她那双为非作歹的手提供了相对宽敞的空间。
她太调皮,只为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明明嘴上说着要帮人,却始终只是在自我感受,用指腹摩挲,感受他的纹理和温度,想象着他威风凛凛的样子。
一直向前摸到顶端,那里湿湿的,她用指尖刮了刮。
“这里就是马眼吗?”
他听见许澈闷闷地“嗯”了一声。
其实触摸许澈这件事情她更像是在取悦自己,听见他紊乱的呼吸,她有点兴奋。
“这样,对吗?”
她终于开始试着上下撸动,慢慢地加速,慢慢地。
许澈有些后悔放下她的手了,那双手软,却凉,像是玩闹一番终于记起来原本的任务,此刻正在卖力地“帮” 他。
不该让她这么胡闹的,她到底知不知道就算不用这样,他自己也能平息下来。
算了,选择上来睡,潜意识里应该会料到这样的后果吧。
他在内心小小地挣扎一下,而躯体却被撩拨到快要关不住遏制原始欲望的牢笼。
他或许也是想要这样的。
陶千漉原本以为最差不过是自己最终会以为手累而放弃,但现在她没有想到,她在许澈乱了的呼吸中,自己也方寸大乱。
她像是被欲望不小心侵染的布,稍有不慎就能因为毛细现象让欲望在其中逆流而上。
她清楚地感知到内裤上羞耻的潮湿,心里,哪里,都空了一块,急切想得到填补。
手上的速度慢了下来。
许澈感受到了陶千漉的偃旗息鼓之势,欲望本能驱使着他的手附上陶千漉的手一起运动。
他几乎用气声:“累了?”
“不是,我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