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被他这一瞪,心虚得好像个只顾自己爽的渣女,犹豫着伸出细白手指:“…我帮你…?”
向野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倒是也没拒绝,挺着鸡巴凑近了些,像是要欣赏她如何动作。
刚从自己体内拔出的紫红鸡巴沾着晶莹液体,淡淡的檀腥味儿,不重,倒是不叫人反感。姜淮一手握住棍身,圆润的指甲不留神在龟头剐凑一下,向野闷哼一声喘着粗气:“继续。”
“手再握紧点儿。”
“动快点。”
一点都不比躺在身下挨操轻松,上下撸动了约莫有十来分钟,姜淮不受控制地放慢了动作,虎口处阵阵泛着酸,男人却一点要射精的迹象都没有,半躺着泡在浴缸里,好整以暇地看她的笑话。
姜淮心中凭空生出一股恼怒,是被在此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处男的向野次次骑在头上撒欢的恼怒。
分明要论起理论和实践经验来,自己更丰富不是么?
她松开抓握的手,往浴缸另一头退了退,接着又俯下身子——
向野随着姜淮动作的起伏僵直着抬起了脖子,双瞳猛地一缩。
她正捧着一对奶,晃动着乳波给他夹鸡巴。
她动作不太娴熟,他那根又大,掌握不好经常容易从乳间化出去,姜淮又舍不得加快夹弄速度或是加大两乳揉搓的力道,要评价起快感来,自然是不如身下那只会自己吮吸的小嘴。
不过视觉盛宴此刻比触觉反馈更牵动向野的心,紫红的一根泡在白汪汪的奶里,乳上沾上了马眼处分泌的液体,她还一脸无辜地偶尔抬起头来看他——
“你是不是欠……”
操啊。
你是不是欠操啊?
怎么敢的啊?
敢这么招惹我。
后面两个字没说出来,同样受到蛊惑引诱的姜淮瞅着顶端那一滴液体许久,坏心地、俯下身子含住了它。
柔软细腻的小舌,抚慰过马眼处稍稍停留用匆匆离去,但还是来不及的,被忍得发痛的男人咬着牙射了满头满脸,半个身子都被兜上了精液。
向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妈的,找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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