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雪先生的枕绘一张又一张,边翻看,真冬笑了起来:“尾形光琳来时,你不会是为了以后使唤我给你画这个才让我跟她学的吧。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罪过罪过……”
手抄的佛经就放置于书案上,枕绘张张铺开,慈严亦无遮掩作态。
她曾渴望拥抱又远远推开的孩子已长大,她们相拥欢好,在高潮中沉默,亲密无间。
她的孩子,此刻亦作她的恋人。
孩子是鲁莽的,不讲理的,要与佛祖争夺母亲。扯开母亲的衣,孩子的手起先只敢轻轻触碰母亲的乳房,可母亲拉起她的手一整个包裹住乳,鼓励她去争夺去占有,占有母亲全部的爱,得到不必悲叹的圆满。
她被母亲拥入怀中,并用力去回抱母亲。
“母亲……”
她倚着母亲的肩头轻唤着,慢慢感受着内心空缺的洞为一种神奇的力量所弥补。她所能依靠的,不会逃避的,只有她的母亲。
嗅闻母亲衣襟的芬芳,蜷缩身体,真冬张口含住母亲的乳。
母亲的乳头在她舌尖的舔弄下仿佛有了生命,倏然挺立,鼓舞着她占有母亲。她得到鼓舞,贪婪地吮吸母亲的乳头,像是在用舌确定这就是哺育过她的乳。
她是那么渴望母亲的爱,渴望有人给她坚实的爱。
“嗯——”
她咬痛了母亲的乳,让母亲遭受苦楚,可母亲并不会因此怪责她。母亲的乳汁是透明的,自乳头溢出,会淌满她的嘴,喂填她空虚的心。
耳闻母亲的嘤叮,她更加用力地舔舐着母亲的乳。
“啊……啊……”
母亲抱着她,陶醉地抚摸着她,发出羞人的呻吟。真冬会得母亲很高兴,她让母亲是母亲,让身为母亲的母亲获得满足。
她此生第一次原原本本的性冲动源起于目睹慈严的裸体。
淫乱的寺庙生活她原以为会持续到死,却在某天成为侍奉尼君的稚儿,旁人再无法出手。
尼君的饮食沐浴由她打理,她接过慈严褪下的缁衣,油然而生一股强烈而诡异的占有欲。她很想触碰母亲,又怕招来责罚。最终她走过去抱住母亲,衔住母亲的乳头吸吮。
她跪在母亲身前扒开母亲的双腿奋力莽搅,以求母亲对她这孽种的宽恕。
那时的母亲发出同样羞人的呻吟,真冬很开心,她终于拥抱到母亲,她被母亲所原谅,不是母亲所憎恶的孽种了。
她还想得到母亲更多的爱,听到母亲更多的呻吟,吮吸母亲更多的汁水。
分开母亲的腿,真冬探得母亲已湿了。母亲摸着她的脑袋,张着淫猥的穴欣然欢迎她的到来。
母亲的爱穴,真冬用指去翻搅,密合唇舌去吮取溅出的液。绯樱色的淫肉吐纳并非全然透明的液体,源源不绝的爱液,是母亲对她满满的爱。
她自母亲肉的甬道诞生,她的指颤抖着抚摸过里面每条褶皱。
高潮时母亲抱紧了她,不要她受半点伤害。依偎进母亲的怀抱,真冬确信自己是被爱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