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来予你快活可好,知还。”
此话一出,云岫先要答应的,却为之一愣。
融野不是没予她快活过,可也不多嘛。小小的个子,云岫每每靠一双小小的手就能折腾得融野精疲力竭。
她每每看融野满足睡去便得满足,更多的,她或自渎,或仅仅是看着融野,看着她的心上人。
有时也会想,两人倘不那样早地床笫嬉闹,是否她就能够更有勇气告知这份爱了。可这并非谁对谁错的事,那时年少,稀里糊涂抱在一起,稀里糊涂好几年。
过早的性爱模糊了友人间不应有的性,也模糊了爱。
“你没事吧?”小手一拍融野两颊,云岫问得关切。
融野固然还是那个融野,五官未经大变化,只愈发美丽惑人。这该死的脸,还会迷惑哪些人。
云岫为融野莫名的主动而吃惊。是有哪里不一样,但云岫说不上来,融野也并不给予她思考的时间。
她躺于融野身下,茫然间两乳已在融野的掌握中。
她茫然,然不无措。接纳下融野的主动和热情,云岫比任何一次都想于无所顾忌的性爱里向天地宣告她埋藏心底多年的爱。
她的融野,她傻乎乎又体贴入微的青梅竹马。
这爱自是得不到平等回应,一个又一个女人,该说是早有预料么,只不过真有这么一天时还是会难过得不想理她。
可不理她又能怎么呢,还能指望她转过脑筋,深思反省吗?融野没那灵敏,也不必反省。
“融野……”
将爱意唤出口,云岫承她的意分开两腿。
再小的人而今也十八了,滑弹的嫩乳,丰满的臀,知还白得像瓷,要人好好疼惜。
年少时初次见到玉户生绒,融野怕得没敢告诉千枝,捂着裆跑去半山府给知还看,跟她哭这松雪融野是不是要死了。
她们互相拿放大镜看那处绒毛的状况,等到了十五六岁时方见差异。
云岫的稀疏,在融野看来更显玉户之娇美婀娜。
她也不急,不促狭了,只好好观察挚友的女阴,把她的两腿摸了又摸,舔了还舔。
“好香,知还。”
脚尖抵住融野的肩,云岫喘气瞠目:“你还不进来,等我骑你脸上吗融野?”
“你愿意的话可以骑。”
舔了下唇,拍拍云岫的臀,融野埋入所爱的渊。那里早渗蜜泉,腿分得开些还能听到“啵”地一声。
两指一拨薄肉遂沾晶亮的液,食指与中指纳入薄肉间的秘渠,那里如玫瑰花瓣裹着花芯,是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