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如何记得我?”
“大人长得高。”
“哈哈”朗笑,吉宗两腿一夹马腹促之前走,“就没别的了?”
“没了。”
有也没有,融野对她印象最深的莫过于六尺的身高和旺盛的精力。精力且不想提,多的她也不想说。
“那我让你忆起来。”
热唇贴上脖颈,吻过耳后。融野始觉冒犯,果断偏了头远离她的亲近,“请放在下下马。”
“就快到了。”收紧手臂,吉宗息了她小小的挣扎。
“开玩笑呢,我不做别的,只想跟你打一场罢了。”
纪州藩的道场相隔藩邸不远,平日供驻留江户的藩士习武,偶尔路过时总能听到尚武的纪州武女子在里头拼杀,所谓好奇心害死猫,那年那日若不是好奇之下探头看了两眼也不至于……
下马,向融野伸出手,吉宗道:“你武艺不错,随我来吧。”
没理会她的手,融野沉默下马,随她进了死寂一片的道场。
手捧纯白道服,眼看那边那人已换上玄色道服,融野轻叹气,进了内间更衣。
重新束了发,又于眉上系好纯白一色的抹额,融野仍未自错愕中清醒。
那年也是看得手痒,被她拉去打了两场,打完了,道场只剩她们二人。
要说是谁主动的,那算是她。她举止豪放,无拘无束,不见藩主之女的架子,融野只当她是藩士。再一吻上头,哪管得了叁七二十一。
热汗浸衣,只互看一眼却没能再分开。
汗津津的肉体贴着薄薄的道服,那人磊落的热情、身上的热意和叫嚣着将破体而出的情欲是无上的催情物。
融野至今未搞明白那天何以放纵得那般轻易,后来她茅塞顿开——她就是打饿了,馋,馋人结实的身子和折腾得她叁天不想女人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