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儿对这个饰品的鉴赏能力的确不怎么样啊,我就知道,你看他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的,他为什么能被叫做国家队的魔术师呢?”
“这刻的是什么?一颗人参?”这王大眼不愧想象天马行空的人,就连叶修这种认为能看懂抽象画派的人也看不懂他在刻了什么。
“银杏啊,银杏!”项链刚被人勾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体温,但是时间一长已经迅速冷却了。
“左手上的银镯子呢?”
“少天的。”
“哦,国家队的剑客,没想到会送银镯子啊,我觉得要送应该也是像咱们传家的玉镯,哎二秋!咱们有传家的玉镯吗?”
“有,咱妈手上戴的那个就是!”叶秋说,“我已经上高架了,你们俩悠着点儿啊。”
“怕什么,又不会把你的车顶砸破。”
“我的意思是说担心那些小饰品到处乱跑,找的时候不好找。”
“也是,那就放你的那个包里吧。”
“右手的手环呢?”
“文州的,”
“海蓝色的配色的确像他们蓝雨的颜色,国家队的术士,就是文州啊,我在瑞士不是跟他一个房间吗,这个人能严肃到什么程度呢,大半夜的我都开始哈欠连天了,他竟然能滔滔不绝的讲他的战术分配!我后悔了,早知道分配的时候就应该让两个蓝雨的住一块,我跟王大眼儿一间去!”Уцsんцωц.o🇳🇪(yushuwu.one)
靠在体温比她高了不止几个度的男人,少女困倦了,只想打哈欠。
“还有没有了?”
“舞裙是柔柔送的,打底裤真的是我自己买的,然后鞋子是秋秋的嘛。”
“指甲油呢?别以为你染了透明色,我就没有发现。”
“嗯,云秀送的指甲油怎么了嘛?没了,没了,真没了。”
“等会,里面穿的衣服呢?”
“咳,沐秋送的。好了,我这次承认真的没有了!!!”
“我数学不好,来,算一下这一共有多少个人啊?”
“哎呀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一一我好困的,我要去睡觉了!”她捂着耳朵,“对了,还有吴雪峰送我的英语口语和德语入门,啊,但是不要瞎想,他都有老婆了!”
“那你睡呗,我又没打算把你干啥?”
“你想干啥?”
“干你喜欢的事啊?”沉溪溪欲哭无泪,这下好了,吃醋的男人惹不得。
不用往下看,自己底下硌得慌的玩意就证明了一切。
这男人说不定真的会做五,六个小时!
做死了要!
“你硬了!我我我……”
“刚才在办公室摸你的时候就硬了,你才发现?”叶修一挑眉,“穴口冰冰凉凉地,心疼死我了,我捂了好一会儿才热了点。”
“唔啊!我不冷!” 她强调。
“你不冷?”死鸭子嘴硬,男人也不含糊,大手一弄,堪堪的就着薄薄的蕾丝短裙,双手作势要撕她裙子的动作——“要不要我给你全剥了,你冷还是不冷?”
他倒是热,跟火炉子一样,热得叫她不好意思,他这一揽,倒让她一个不稳,把人按在他那里,这会儿,她倒是进退不得,不止她的手,还有他的手都按着她,不让她松开手。
“秋哥!速来救驾!”少女嚷。
“饶了我吧!我不在,谁给你们开车?”叶秋也硬了,有点暴躁。
一想到她光着身儿,又白又嫩的皮肤一掐就是个红印,他血气就往上涌,跟没见过女人的小青年一样,眼神幽暗,伸手在温度上点了几点。
小姑娘想跳脚了,可这是车里,她实在没能做出这种高难度动作,只能揪着叶修的袖子,两眼巴巴地瞅着他,“叶哥——”
拉长尾音,那声音十足十可怜样儿,真真叫铁汉都能柔下心来,叶修也不算铁汉,论铁铮铮的硬骨头,当过兵的的叶秋和老韩勉强可以算,但他也一声儿给叫得那心都柔成水,汪汪的水,在他心里荡呀荡呀的,但是——“车上两个姓叶的呢,你在叫哪个?”
他的手,拉下她的打底裤,手一扯,薄薄的小裤儿哪里经得起这种强大的扯力,裂了,他裤子都没脱,大门拉链一往下拉,直接将性器对准,动作冲得快且狠——
“好疼!”没有润滑的后果就是她皱着眉头,小穴勉强吞下了前端。
叶修被夹得也有点疼,男人也没催,享受被嫩肉慢慢包裹着的感觉。
她身上微有香,淡淡的馨香,叫他忍不住将头埋她胸前,这里的灯光极亮,她最喜欢这个亮度,让他看得清清楚楚,不肯漏掉他能所看得见的所有风景,他最喜欢她窝自个儿身下,让她无力承受的表情。
他的嘴含着她的乳尖,不时用唇舌吸吮,还不住用牙齿轻磕,放开被磕咬得红艳发肿的果子,两眼直直地盯着被他性器撑地大开的地儿。
那里羞怯的绽开,他亲眼见着自己的性器慢慢地往里探,温热的触感,让他自尾椎处涌上阵阵快意,几乎把他逼疯——
“疼疼,”少女松开被咬得嫣红的唇瓣,最边缘已经被咬得发白,“快到了,就别往里面去了嘛!”她撒娇。
这会儿少女的小穴含着粗大的肉棒。龟头卡在花穴口上边,沉溪溪根本不敢用力挣扎。她只要一动,下边的小穴就被龟头卡得发疼。
“不好,”男人装作听不见一样,任凭龟头慢腾腾地到了宫口处,“哥哥?”
她眼角含泪,呜咽了几声,想去摇他的手,“我错了……啊!”
“哦。我知道了。”似乎被那声又软又娇的哥哥刺激到了,叶修扯着她的腰死命一撞,同时腹部一挺,双重作用下把小家伙插了个透!
“动不了了。”
直接贯穿了。小姑娘开始哭哭唧唧,还没等她哭出声来呢,先打了一个奶嗝。
叶秋愈发暴躁了,这奶嗝没把叶修笑死,反倒把叶秋心里的火种给着了,这么一个奶香奶香的小家伙,等一下一定要加倍补偿回来才行。
“哇啊!”火辣辣的感觉过后,沉溪溪闭着眼睛等待着大刑到来。
“嗯?”怎么没有动静?半响过后,少女悄悄的睁开了一只眼睛。
男人只是把头埋在了她的怀里,一只手除了揽着她的腰以外,再没有动静了。性器一直在膨胀,腾腾在跳,都能感觉到柱上的静络了,可叶修不动。
她纠结了半天,这个坏男人一直在欺负她,照理来说她应该高兴才对。
想了又想,小姑娘把手放在了他的头上,能感觉到微弱的吐息像春风一样吹过她柔软的肚皮,引起人阵阵颤栗。
但是,还是好涨。
穴肉被撑得满满当当,用另一只手咬住了嘴唇,她才不至于发出声来。
“让我靠一会儿。”叶修疲惫极了,他把脸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只有在这种纠缠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小姑娘真真正正的完全属于他自己。
“嗯。”犹豫了一会儿,少女把胳膊也缠了过去,像圣母拥抱圣子一样张开了臂弯,把面前这个迷途羔羊牢牢地抱在怀里。
弟弟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刚才在办公室,眼尖的他一眼就发现了裙子上湿了又干的洇迹,大大小小到处都是。
两个人明明在做糜烂的事,表情和肢体却又圣洁无比。
可是,尖端已经顶到花心了,很痒的,她有点想动。
就悄悄动一下,应该没什么事吧?
于是沉溪溪稍稍扭了个腰。这下不妙,叶修抬起了头,笑了一声,眸子亮得狠。
他把雪白的双腿拉开到前所未有的弧度,性器稍稍从小穴里抽出来再一点。接着便是凶悍地朝花心深处插去! 他想要怎么肏便怎么肏。
“啊啊,太深了!”她尖叫。
“多叫点,我喜欢听你叫。”男人道,“不打开宫口,我怎么才能射过去呢?”
这下子完全把穴口碾开了,成熟的花已然绽开来,小姑娘摸摸肚皮上凸起的一块,嗷呜一声哭了。
“讨厌鬼叶修!叶修是个大骗子!”
“呵,后面有人动过你没?”他把手指放在了菊穴口,还没等伸进去就被人打了一下。
“肚子涨。”分明就是不想让他进。
可叶修是哪种你不让我偏要做的人,准确来说,叶家兄弟全是一个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