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人按着他肩膀，这人或许都想跪下求饶。

“我真的只是拿你的照片骗骗人而已，我绝对没有骗钱！真的！很多人都拿网图撩马蚤，我当时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好看而已，就拿了你的照片说那是我，但我真的只是骗骗人网恋而已，绝对没干别的了！”

程玄冬笑道：“警察不管假照片撩马蚤，不过可以管骗钱哦。你没有骗钱是对的。”

“可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那人惊慌，赶紧解释：“我不记得了！我最开始是在那个交友软件上看见你的，但是你后来注销了账号很久都没出现，我应该是从那个交友软件上找到你的联系方式加的你！”

程玄冬微微拧起眉，有些疑惑：“是吗？我应该不会随便添加好友才对。”

“我没骗你！就是通过那个软件加的你！”那人语气肯定，“你虽然没玩儿多久，但是当时也玩儿了一段时间吧？在广场上发照片勾引那些猛1！我后来拿你的照片，很快就约到了好几个猛1！”

如果之前还不确定，说到这里，程玄冬几乎可以确定，这人在交友软件之前就认识他了。

他没找到交友软件的乐趣，当然也不可能发照片，也不可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勾引谁，更加不可能线下约。

他不喜欢这样的方式。

程玄冬笑着问，“那么，今天之后，你会删除那些照片，并且公开对我道歉吗？”

“愿意愿意！我愿意！我立马就删！”

程玄冬点点头，“是在交友软件上公开道歉哦，你也需要说明你盗用了别人的照片来骗人哦。”

那人犹豫了下，没有立刻答应。

程玄冬笑了笑，和身边的人说：“麻烦你监督他了，嗯……最好是让他保证以后不会再拿我的照片骗人。还有，他应该有个主要目标，也麻烦你继续查一查，可以从他进入那个软件第一个聊天，或者第一个、第二个线下约的人查起。”

“行。”

“麻烦了，那我先走了。”

——

回到家时，已经快十点。

程玄冬先是回了自己这边，发现路震并不在这里，放下的公文包之后，敲响了隔壁的门。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路震没在这边等着他，是因为要玩儿什么奇怪的play，所以选择了按门铃，而不是直接进去。

隔着一扇门，听见里面传来路震的声音：“自己进来。”

嗯？

是因为隔着门的原因吗？为什么他会觉得路震的声音有些冷酷，有点儿凶狠？

程玄冬输入密码，拉开门。

房间的灯光很暗，只有客厅中间一个椅子附近的光亮比较强烈，令他进来后，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个焦点。

路震坐在那张椅子上，翘着腿，露出他锃亮的皮靴，以及，手上一下一下晃动的马鞭。

“这么晚了，去哪儿了？”路震的声音冷冷响起，带着威严。

程玄冬愣了下，他要去哪儿是提前和路震说过的，所以……这是进入了什么场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