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你说你说那个地方就是下面…,shave(剃毛)了之后…你…口起来…aura(氛围)会更好一些…”
“哦~对。”秦若水笑得更快乐了,忍住不笑出声。
“于是我今天早上洗澡的时候就…shave了…”祁一安羞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哦?真棒~然后呢?”
“然后…然后…”祁一安捂住脸…“然后它现在就很扎…呜呜呜…扎得我好难受啊…呜呜呜”
秦若水再也忍不住了,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清亮的笑声此时在祁一安听来就像那一根根小碎毛扎在那个敏感部位。她悲惨地嗷叫出声,蹲下身去。蹲下的那一刻,那里又是一阵酸胀痛痒…啊!上帝啊!什么滋味…
“不许笑!”超级凶!
秦若水整理了一下情绪,“咳”,憋着笑说,“好好好,不笑你。那怎么办呀?”
“…”
“你应该就是没shave干净。”秦老师指导,“要用那种自带润滑的刀,从根部,逆方向…”
“我就是这么做的,呜呜呜…但是就是会有小根部剃不掉我的发质向来粗硬的…”
“那怎么办,你现在在哪里啊?什么时候回来?”
“呜呜呜…你…你能不能…帮我…”祁一安好无助,她是唯一能在这件事上帮她的人了…
“噗…那我…怎么帮你呀?”明知故问!
“”
“你先回来?让我看看?”
“不行……我走不动路了…太扎了!”
祁一安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每走一步就像是…在针板上摩擦…啊啊啊…”
早晨出发,走到现在,她觉得那里已经被刺激地滚烫发红了…不仅是走路,仿佛任意一个姿势都不能自处…她一个少女,现下一行一动,颇有垂垂老矣的沧桑感…
尤其折磨的莫过于走楼梯和…上厕所…她太难了。
听她声泪俱下的泣血哭诉,秦若水捂着话筒笑得直不起腰。
“哎,好可怜啊~那我去接你吧?不过还要去买个菜再回家…你先忍一忍哦?”
怎么都好,快来救她。祁一安只想埋在某个36D大胸里大哭一场。
…
秦若水悠悠闲闲开着车去博物馆捡回了她家的小动物,然后慢悠悠的逛了超市,给受伤的小动物买了罐牛奶,又买了两块牛排和一些蔬菜水果。祁一安今天没法陪她逛,一个人逛超市竟然有些寂寞。
祁一安坐在车上倚着车窗,专心静止,不动如山。生怕呼吸重了一点,起伏传到那里又给她一阵酸爽…
秦若水的车停在海边的停车场,留着窗给她透气。她用手支着头,小心转头望向窗外的大海,无论什么时候,对着大海,心就会安宁下来。
好事的海鸥突然停在面前的围栏上,吓得她虎躯一震,震到那里…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手机上突然有电话打进来…强忍着痛痒,祁一安接起电话:“喂”
“安安,你有没有接到使馆的通知啊,这一次包机撤侨你打算回去吗?”邹易北在那头语气关切。
撤侨?哦,突然想起来岛外的世界已经因为疫情草木皆兵。
“啊我没有诶,我现在在J群岛。”
“???wat???你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跑到什么岛上去了?什么时候?和谁啊?”邹易北不可思议连环问。
“哦上周…就是和上次酒吧见的那个女人…”祁一安老实交代情况。
“”邹易北在L市的妖风里风中凌乱,“呃…”
又一次被她惊得无话可说。祁一安自从遇到了那个女人,就好像走上了越来越狂野的道路。
L市学校已经停课,即将封城,E国医疗政策环境差,留下指不定感染了也得不到治疗,邹易北决定赶紧回国。匆匆交代了祁一安注意安全,就挂了电话收拾东西去了。
车门被打开了,秦若水将东西扔到后座,拍了拍小动物的脑袋。
“走吧,我们回家。”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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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祁一安是一个坚韧的孩子。
本周写得最艰难的一篇文章大概是名为《优秀毕业生自述》的申请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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