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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水面色苍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眠不足眼眶有些红红的,目光惊恐疑惑,有些藏不住的埋怨和心疼。

“有没有酒精,止血带,绷带paracetamol之类的止痛药物?”祁一安想伸手摸摸她的头,安抚一下,结果满手是血和泥土,手抬到半空就作罢了。

“嗯,我去找找急救箱。”

等她上楼找到急救箱回来的时候,祁一安脱下外套和上衣正在躺在地上,举起一只受伤的手。她似乎戴了耳机打电话,表情冷静严肃地低声细语,“…对,后续之后细细说。”“是这个地址。”“好。先挂了。”

看到秦若水来了之后她笑了笑,起身止血,检查伤口,做简易的包扎。秦若水看她处理伤口熟练的样子,有些发愣。她到底,都在做些什么。为什么会在E国,为什么深夜受伤,为什么会满身别人的血,为什么不去医院不报警,为什么不告诉她。她现在到底成为什么样的人了。

秦若水默默地帮她一起处理伤口。手臂有几处割伤,背部和腿部似乎被重击了,幸好总体不算特别严重。沾了血的衣物脱下来之后慢慢风干,祁一安抱歉地笑,“不好意思,给你家地板都弄脏了。”

秦若水帮她擦完身上的血迹后,扶她到一楼的房间的床上,也跟着疲惫地躺了下来。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事,遇到一些坏人,不小心受伤了。”祁一安握住她的手。

“那为什么不报警?”

“没用的,E国的警察不管事…臭名昭着,你知道的…几年前就这样了…”祁一安的声音疲惫低沉,越来越轻…

秦若水想起在E国刚认识她没多久的时候,她在流动的人群驻足不动,单薄的身躯在灰色羊毛大衣里,中长发被围在黑白别致花纹的围巾里,露在外面的发丝被吹得有些凌乱,黑发之间面容雪白,她眼神专注却又好像愣愣地看着些什么,神情有些许悲伤…

那时她在看斜教宣传教义,却一副与人神天地万物共情的悲悯模样,令秦若水又气又好笑。可祁一安还是那样放空又委屈地看着她,慢慢地眼睛都有些红了…

当时那个女孩现在带着一身伤和秘密躺在她身边。

秦若水从睡着的边缘清醒过来半分,“祁一安…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身边的人没有答她,呼吸轻浅悠长,很平稳,大概是睡着了。秦若水转过身去挽住她的手臂,困倦袭来,合眼再次沉入梦去——

叁个小时后的天色还没有完全亮起来,祁一安睁开眼安静地偏头望着身边熟睡的爱人,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后轻轻抽出被她抱在怀里的手,悄悄走出房间。

她收拾好急救用品,擦掉了地上的血迹,装好血迹斑斑的衣物,挖出昨夜埋在后院的手x枪,只披了一件大衣便走出门去,快速坐进在门口等候的车辆,消失在了街角。

“老于和手下几个人死了。”李飞烟在私人医院的房间里冷冷地说。

祁一安刚打了麻药,医生在准备缝针。“昨天两部车,一前一后。老于还有其他几个人上前车,我在后面。前车启动后开出去没多久过了红绿灯爆炸了。我们后车还没发动,马上弃车分头走了。后来发现有一个人跟着我,大概是不想引人注意,用的刀,没躲开,我就开了一枪。”

“有没有人注意到?”

“他动手的地点比较偏,是叁区外的河边,没有路灯,应该没有人。我装了消音器。”

“嗯,知道了。”

“有什么想法吗?”

“那几个‘竞争对手’和林研,最近在干嘛?”李飞烟揉揉眉心。

感受到针刺进皮肤,祁一安皱了皱眉,转过头去。

新闻里播报着,昨晚在刚出一区东南部的路段发生汽车爆炸,同样在附近的几处地点出现了恶性捅人事件,附近的地铁站还出现了跳轨自杀事件。涉事伤员十人全部确认死亡。目前警方初步判定为有预谋的恐怖袭击事件。

秦若水向刚泡好的热茶里倒牛奶,不知不觉分了心,溢得满桌面都是——

此前定好的聚会在那一个月之后如期举行,林研见到李飞烟后表现地颇为悲恸惋惜,李飞烟配合着真情实感地哭诉了几句,其情之切,祁一安站得稍远,在一旁看着都不忍心。

接手生意的新的“大老板”负责上前继续与林研谈,李飞烟装作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又慷慨许可了一笔单子,并且约了之后回B市好好大宴一场,既是为了庆祝朋友之间这几单合作愉快,顺便悼念粉身脆骨的老于,也是为了介绍新的“大老板”。请林研携其家人与合作伙伴们,务必赏脸。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秦若水姗姗来迟,一袭月白的晚礼服,妆容清雅大气,红唇明媚灵动,又有一半端庄。林研挽住她的腰,向大家介绍。在场宾客无一不和祁一安一样看得有些呆呆的,屏息凝神。此前极少看到秦若水出席正式场合的样子,祁一安觉得她在发光。除了她左手无名指上那颗闪亮的钻石婚戒。

李飞烟抬眼,眸子含着笑闪了闪。她站起来,意味深长地笑着与秦若水拥抱,“早就想见见林夫人了,今天终于见到了我才明白为什么林总金屋藏娇。毕竟连我一个女人见了都免不了心动。”

秦若水似乎没有看见祁一安,她莞尔而笑,轻轻回抱李飞烟,“哪里哪里,于夫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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