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菱歌摸着桌沿,挪到了椅子边沿,随时准备起身要走。
她与这样的人,没有任何话好说的。
“不必,我与宋大人非亲非故,不过一面之缘,没什么好说的。”
“沈二姑娘这么说,可真叫人寒心啊。”
沈菱歌看着他一步步逼近,下意识地打量着四周,厅内没留下人,云姑也被留在了耳房,之前她也没多想,这会才有种不好的感觉,她好像落入了一个别人早已编织好的陷阱,这根本就是个鸿门宴。
“你站着别动,你若再往前半步,我便要喊人了。”
“这是在宋家,沈二姑娘打算要喊谁?”
“你我两家乃是姻亲,你就不怕闹出笑话来,还是说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姑娘是说齐王啊?真是可惜,我听说齐王早已摒弃了姑娘,不然为何你父亲入狱这么久,齐王连个反应都没有,与其嫁个穷书生,姑娘不如另寻出路。”
沈菱歌一边与他周旋,一边趁着他不备,飞快地站起,想要往后躲开,可她刚一站起就觉得气血翻涌,脑袋晕地厉害。
脚步踉跄了两下,险些摔倒,“你在茶里放了什么东西。”
“自然是能让姑娘安睡的好东西。”
下一瞬,沈菱歌就眼前一黑,撑着桌沿的手臂也慢慢地软了下来。
在彻底失去了意识之前,她感觉到宋二走到了她的面前,忍不住地感慨了声,“果真是连齐王都抵挡不住诱惑的美人,真是可惜,可惜。”
而后便有人进内,将她抬起,之后便再无知觉。
沈淑欣与宋十郎说完话,已经是半个时辰后,她擦干了泪,让宋十郎保重身体,才起身出了屋子。
第一件事自然是要去找沈菱歌,可没想到屋内却没人,问了门外伺候的下人,却说沈菱歌有事先走了。
沈淑欣只觉奇怪,二妹妹是个极为重信之人,她既然说了陪她来,定会在这等她的,怎么可能不告而别。她的第一反应是,难道是家里又出了什么事?
说了句多谢,就匆忙往外去,路过耳房发生云姑也不在,愈发确定沈菱歌是真的离开了。
她不敢再多留,带着婢女赶紧往家里赶。
结果回到家,屋内只有赵琮在教沈建安写字,近来沈建安听话多了,赵琮又有耐心,两人相处的很是融洽。
赵琮见沈淑欣面露焦色,立即发觉不对劲,心也跟着慌了,“沈姑娘,菱娘呢?她怎么没一道回来。”
沈淑欣便把在宋府的事给说了,赵琮也很着急,但怕她太过担心自责,赶紧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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