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位居上座,点头说:“嗯,这酒叫鸿运当头,在坐的都多喝几杯,沾沾喜气。”
鸿不鸿运的许星银不知道,但真tm上头,5粮液来了都要叫一声大哥,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百里河不让他喝了,这度数高的离谱。
一小口喝下去喉管里面火辣辣的,很久都没有下去,百里河接了杯温水给他,手放在他的背上顺气,许星银摆摆手说没事。
不知道是不是许星银起的头,坐上的客人开始互相敬酒,这是传统,说什么都要喝一杯,轮到许星银时,百里河替他挡下。
“他刚生完孩子没多久,身体没有养好,我替他喝。”
敬酒的客人看向老爷子,老爷子没有为难:“夫夫本为一体,阿河喝也一样。”
许宁清附和笑说:“小两口好的很一个人似的,谁喝都一样。”
白酒的辣度还记忆犹新,许星银看着百里河一口喝下去,有些担忧。
要敬酒的不止一个,百里河替许星银挡着,不免又多喝了几杯,虽然量不多,但这几杯下肚,没有当场醉过去就算好了。
在坐的客人今晚都会留宿,不担心醉不醉的问题,饭还没吃完,有几个已经面露微醺。
老爷子让人带他们去回房休息,许星银趁机偷瞄一眼百里河,百里河面色如常,一点也看不出来喝过酒的模样。
百里河的酒量原来这么好,许星银心里想。
该散的都散了,连许宁清也有些醉,被佣人扶下去休息,许星银没有喝酒,佣人便识趣的没有来打扰。
往卧室走的路上,许星银挽着男人询问好几次,“百里哥,你还好吗?”
百里河只是点头,什么话也没说。
快要走到卧室时,百里河突然把胳膊横在许星银肩上,许星银猝不及防,支撑起压过来的重量,暖香味混合清冽的酒味扑鼻而来。
他赶紧扶住百里河,也只有这么一下,百里河似乎清醒过来,站直身体,没有继续压着他。
但许星银能透过衣料感觉到他身上格外炙热的体温,很烫,是酒精在体内挥发的缘故。
马上要到门口,百里河伸手摸索着解开衣领上的两颗盘扣,许星银以为他是热的,回屋让百里河在床上躺一会,他去拿解酒茶。
等到他端着一杯解酒的凉茶回来,看到眼前的情景,整个人定格在原地,使劲揉了揉眼睛,问。
“百里哥,你在,干什么?”
只见大床上,百里河面无表情的跪坐在中央,单这样并没问题。
但是,百里河没穿衣服。
一件也没穿。
见客人要穿的唐服被百里河脱掉扔在地上,皱巴巴地堆成一团,放在平时这绝对不是百里河能干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