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塔山,是村里唯一一位孕妇!
李媛赶忙跑下山去,让尊贵的孕妇把包摘下来给自己拿。
“天呐,村长怎么让你送来?村里没别的人吗?”李媛问。
孕妇捂着嘴笑:“村长说你不让她和小孩子们围观训练,刚好别人都不在。”
李媛无话可说。
孕妇又说:“可是我想看,就求村长让我送来了。”说完她双手交握举至胸前,“李队,就让我看看嘛!”
李队肃着脸果断拒绝:“不可,刀剑无眼,你现在是全村的希望,不得有闪失。”然后亲自将孕妇送回村里,并向褚思蓝三令五申看好村里人,不许他们围观。
收获褚思蓝的白眼一枚。
如果说之前不让围观,为的是参训人员的面子,那么现在不许围观,为的就是村里人的安全了。
因为待会练的可是飞斧,一个不小心,围观的人就要脑袋开瓢。
李教官暂时离开,参训人员当然偷起懒来。
两队人马分别围坐在一起,偷懒同时也在商量对策。
清河那边,耍飞斧的大叔建议大家将飞斧全都交由他使用。
“李队说了,每人一把飞斧。但是,兄弟们,这飞斧不是那么好练的啊!再过几个小时李队就要跟我们‘验收’了,就这么点时间练习,我敢说你们连十米外的靶子都飞不上去。”
有人质疑他:“老标,你飞斧很厉害吗?我怎么从来不知道?那天晚上咋不见你用出来?”那天晚上,代指李媛攻进泥巴坨村的那一晚,村民彼此之间心照不宣。
老标晃晃手臂:“我也不托大,二十米内的靶子,我肯定能飞上去,待会给你们露一手!至于那晚嘛——李队那速度你们也不是没见到,我斧子飞出去,砸不到她,反而要弄伤我们自己的人。”
清河打圆场:“我老大使枪都射不中李队,别说老标的飞斧了。”他动动屁股,往圈内挪了点,压低声音,“大家别忘了,我们跟李队学这些,是为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不能再这样被她们欺压了!把飞斧都交给老标使用又何妨?”
在场的人都一愣。
训练太刻苦,都快忘了原本的目的。
每个人都不想被其他人看出自己忘了这件事,纷纷积极响应:“对对,河崽说得对!”“给老标吧,他用得习惯。”“我还是举个盾牌,给大家挡挡李队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