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希举例说:“许莉莉都去接徐薇然了。”
“所以我就应该看见你就凑上去?”鄀梨笑了,“你怎么不凑上来找我?”
鹤希想,因为她是金主呀。
可是看着鄀梨理直气壮的样子,她竟然觉得自己理所当然的想法有些不对。
鄀梨又说,“我还没问你,为什么和徐薇然一起出现。”
瞧着女人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鹤希下意识解释说:“路上碰见了,没一起来,只是正好遇到。”等她解释完她才觉得不对。怎么一切都打了个颠倒?她看着女人得意的样子,心里烦,拉着她就啃了上去。不只动嘴,手也跟着动。
鄀梨懂了。
“你今天来找我就是来做的?”
要是做一次能涨分,鄀梨觉得她愿意。
可现在不是不涨了吗?!
明天一大早还要拍戏,鄀梨有点就不愿意了。
“做也行,就是我不想动。要不你动?而且别留痕迹,明天得化妆。”女人絮絮叨叨起来。
就算有再多的想法,鹤希都只剩下挫败感了。更何况她其实刚刚只想亲一亲,再多的,其实也没想了。她要怎么开口呢?告诉鄀梨,她只是想见她,不是为了做那种事情才想的。就是吃东西的时候没有她在一边嘴贱,瞧不见她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的模样,看报纸的时候没有人在一边无聊得逗她分心,就觉得空空的,想她。
但鹤希的自尊让她开不了口。
她很挫败。
这种人生少有的挫败感,让鹤希觉得无地自容。
她正要说什么,鄀梨忽然捂住了她的嘴。女人的眼睛在黑暗里好亮,像两颗星星,遥远也可以窥见的星星。
“嘘——”她把食指凑到了鹤希的嘴边,鹤希没忍住,舔了舔。
鄀梨瞪了她一眼,一双耳朵竖得老高,只为了听隔壁的八卦。
果不其然,徐薇然又在发疯。
她听到许莉莉哭泣的求饶声,压得好低,但痛苦好深。
鄀梨又看鹤希,鹤希不知道什么时候,伸手捂住了鄀梨的耳朵。
她做了做口型,说:“脏,不听。”
鄀梨来了兴趣,又逗她,故意凑到她的耳朵边,咬耳朵一样说话,“怎么,鹤希。”
“你也想这么玩我吗?”
鹤希浑身一僵,皱紧眉头看向鄀梨。
她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