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着书玩手机,我心里会比较踏实。”
青苏言之凿凿,风华差点就信了。玩就玩的尽兴,学就学的认真,难道不好吗?何必自欺欺人。不过风华尊重青苏的学习方法,毕竟每个人学习习惯都不同。
风华收回思绪,将目光调转到自己手中的书上。每日读书两小时,是她雷打不动的习惯。
从卡尔海因里希马克思的《资本论》到亚当斯密的《国富论》,从罗贯中的《三国演义》到歌德的《浮士德》,上至阳春白雪,下至通俗文学,没有她不看的。当然,除了网络平台上推荐的无孔不入的某种小说。
这种小说生硬的推广,让风华很是头疼,直到她在社交平台改了真实的性别,才免去此难。
毕竟丧心病狂,能狠心摘下另一半子宫;或者心狠手辣,将自己妻子吊在城墙上三天三夜才想起来问她死活;或者先婚后爱,动心前对女方各种暴虐折磨最后又爱的死去活来情节,风华作为一个身体心理都正常的人,实在难以理解。
在某日不小心点进去强忍着不适看了两章后,她甚至怀疑女主是不是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自此,她再也不想看这种没有营养的文学作品。
雨天没有阳光,天空蒙上了灰扑扑的颓败之色。未曾想秋雨也连绵不绝,来图书馆还书,顺带完了会手机的涂绥望着没有停的意思的毛毛细雨犯了愁。
“雨怎么还不停啊!”和她一路的同班同学兼室友曾辂抱怨到,“饿死了,想去吃饭……”
“……”涂绥也没有料到,这场雨一下就是两个小时,看样子还能接着继续下。手机都打游戏打到没电了,天公还不知道成人之美,那只能……
涂绥快步出了图书馆一楼大厅,在同行的曾辂惊诧的目光中步入门外挂伞的架子上,挑挑拣拣,向个步入超市的商人,随意的在货架上挑选能令自己满意的商品。
“!”曾辂见状忙跟上去,小声问道,“涂绥,你干什么?”
“随便‘借’把伞先走,待会再还回来咯!”涂绥漫不经心地说。
“啊?这不太好吧?”曾辂有些心虚,“不问而取是为偷……”
“咳咳,不要这么死板……”涂绥被这么一说,也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
“不过只是权宜之计,再说,我们用完又不是不还……”涂绥在挂架上左看右看,终于选出一把称心的纯黑色长柄伞。伞面还是干的,看起来已经在这放一段时间了。
“就这把了,走吧,我们赶紧去吃饭,吃完回来还伞……”涂绥说着,走到遮雨的廊檐外,撑开这把看起来巨大厚实却轻便的黑伞。
“啊?哦!”
曾辂知道这样做不对,可还是十分诚实的钻到伞下。黑伞轻而易举遮住了二人,挡住了杂乱细碎的雨滴。伞面上雨水四散,却从不会溅到伞下的人一星半点。